“啊……”
“扣扳机。”
“我……啊……”
“扣扳机!”
再不扣,大腿就会受到不可逆的伤害。
砰!
乌尔基迪·戈麦斯带来的几个狗腿子,被溅了一身血。
全都打了个激灵。
可见,做不到的事情,原因只有一个——压力不够。
赵传薪看向他们:“这些马是他妈你们的吗?”
“不,不……”
赵传薪龇牙一笑:“奎特沙兰,谁他妈说的算?”
“堂约翰·康斯坦丁,您,您说了算。”
赵传薪打了个响指:“走,咱们卖马去。”
还是老地方,埃卡特兰的二道贩子。
赵传薪带着阿居雷·伊达和米格尔·埃斯特万赶着马去埃卡特兰,还在梦游状态的胡斯蒂诺看家。
到了埃卡特兰,二道贩子看见赵传薪后,这次他准备了七八个壮汉,气势汹汹的迎了上来。
结果,赵传薪身后的米格尔·埃斯特万和阿居雷·伊达人手一杆枪亮了出来,对面立刻偃旗息鼓。
二道贩子吞了吞口水:“您,您想干什么?”
赵传薪将警徽亮出:“以后我就是奎特沙兰的乡村骑巡队警察,咱也是有后台的人了,你说话做事注意点分寸。”
“……”二道贩子不可置信的看着警徽:“您是来卖马的?”
“对,有一批犯人逃跑了,
按逃脱法,被我们击毙。这不,就有马来卖了。”
二道贩子浮想联翩,什么逃脱法,还不是为抢劫而杀人?
他陪着笑:“应当的应当的。”
这时候,院子里照例传出大呼小叫声。
人还不少。
赵传薪听见了巴勃罗的声音,好奇的朝里面看了一眼,只见巴勃罗正在斗鸡台子旁,给自己的斗鸡鼓气:“杀死它,杀死它……”
两只斗鸡脚上绑着刀片,身上血赤糊拉的。时不时地跳起,或是用嘴啄,或是蹬腿,用刀片割伤对方。
墨西哥人许多人好这一口。
赵传薪翻身下马,对阿居雷·伊达和米格尔·埃斯特万说:“你们和他交接,如果给的价钱不满意,咱们就看看这里有没有犯人想要逃脱。”
二道贩子面色惨白。
赵传薪不管他们,自顾自进了院子,来到巴勃罗身旁:“呀,你的斗鸡,看着要落败了。”
巴勃罗转头,看见赵传薪后,皱眉道:“胡说八道,我的鸡眼见着就要赢了。”
事实的确如此。
对面的鸡,连鸡冠子都被割的血流不止,伤痕累累,已经到了穷途末路。
可赵传薪还是说:“咱们打个赌,你的鸡要是赢了,我赔你一千比索。另一只鸡赢,你赔我一千比索?”
这可是一千比索!
巴勃罗显然犹豫。
可但凡有点斗鸡经验的人都能看出来,他的鸡赢面已经超出了70%。
他咬牙问:“你能拿出来一千比索么?”
说实话,赵传薪拿不出。
但是,他拿出一根小金鱼儿!
这是从汉口日本的横滨正金银行提的小金鱼儿。
金灿灿的颜色,吸引了全场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