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能活,谁又乐意去死呢?
“法克!”
“五年用不上,四年用不上,三年……”赵传薪见威廉明娜脸色越来越黑,龇牙一笑:“一个月来一趟怎么样?”
这便足以令新生儿朱莉安娜大开眼界。
赵传薪套上软金甲,两膀子较劲儿,抱起玻璃仓踏进海水中。
说来说去,赵传薪就成了所有事件的罪魁祸首。
现在赵传薪虽然有了操控粒子流的方法,但他不愿意拿自己当小白鼠,又想给闺女做个试验。
单靠信仰之力,除非三天两头搞事情,否则赵传薪不可能经常回来带娃。
“虽然会累到吐血,或许遭遇恶劣天气染风寒高烧五十度什么的,但看看老婆孩子,那不是天经地义嘛?”赵传薪大义凛然道。
爱德华七世的话被打断,但他依旧不生气,乐呵呵的说:“我那个外甥威廉二世,他就是个蠢货。他恨我,仇视我,但他不知道,是我在欧洲列国的斡旋,遏制诸国膨胀的野心,否则早就人脑子打出狗脑子了。”
担心抗压能力不强,赵传薪没敢深入,只是抱着玻璃仓在浅水区游荡。
他眉飞色舞:“如天降甘露,沁人心脾,好喝,爱喝,还能再来一瓶吗?”
赵传薪操纵润之领主的致意,将另一瓶活力泉水化为水线。
她其实听见了玛格特的嘀咕,近身侍女果然对男主人有非分之想。
感觉拿我试毒呢?
他不解道:“可刚刚你也喝了一瓶。”
身后玛格特面露得意。
“你说什么?”
爱德华七世眼睛一亮,伸出了手。
它非常不起眼,却又能吸引达官贵族的原因是,荷兰乃至世界的消息在此高度集中。
“呼……”爱德华七世额头冒着的虚汗蒸发,脸色红润了些。
赵传薪取出一个透明的试管瓶,说:“知道
这是什么么?”
留在这?那不可能。
当着孩子面,他没有说的太露骨,只是粗略的讲了讲,但时不时猥琐的笑,还是能让赵传薪明白当时年少的轻狂与放肆。
……
马里亚纳大海沟。
赵传薪没想要改变谁对他的看法。
这里酒客众多,是达官贵族集散地。
“我是说这真了不起呀……”
他脑瓜子嗡嗡的。
朱莉安娜咬着手指头:“呵呵,女人。”
爱德华七世:“……”
爱德华七世吞了吞口水:“赵,多少钱,你肯卖这种魔法药?”
“英王真的痊愈?”
爱德华七世满脸羡慕:“实话跟你讲,如果我有你一半的勇武,又怎么会磨练社交礼仪,用外交方式拜访列国?我也很想提着枪炮上门面带微笑,以德服人。”
“荷兰将成为欧洲的众矢之的。”
书房里,赵传薪翘着二郎腿翻开《旧神法典》。
【我是被自然卫士叫醒的。】
早上,赵传薪醒来,起床吃早餐的时候默默算计了一番日期,惊觉马上要过年了。
赵传薪给清爽的朱莉安娜重新包好,抱起她对爱德华七世说:“既然没过奈何桥,就好好走你的阳关道。地址给你了,记住你的代价。”
爱德华七世张嘴,赵传薪抬手,润之领主的致意操纵活力泉水化为水箭飞入爱德华七世口中,同时风神烙印遏制粒子流。
“我从没见过如此贪得无厌的国王。”赵传薪笑嘻嘻并不接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