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传薪顺势开了一枪,第三人倒。
眨眼间,三人失去战斗力。
两三个德兵端着刺刀吼道:“他在这……”
赵传薪横握98式,向后枪托砸中一人太阳穴,向前刺刀扎进一人脖颈。
挽了个枪花后拉栓。
砰。
又三人。
砰砰砰……
一连串枪声响起前,那一道噩梦般的黑白身影消失在断墙后。
百来人迅速包抄,边走边射。
等他们合拢包围圈,哪里还有赵传薪身影?
“咻咻……”
《上吊神曲》口哨声在人群侧翼响起。
塔塔塔塔……
马克沁机枪吞吐火舌,水冷管冒着热气,三分之一长的弹链打空前,德军都没能反应过来。
当德军枪口纷纷调转,黑白身影朝旁边的残垣间翻滚,连同马克沁一同消失于大众视线。
然后密集的反击枪声才响起,打了个寂寞。
汉斯·冯·普莱森脸色阴沉的鸣金收兵。
不用试探了,赵传薪还在。
似乎就算世界末日,他也还在。
包括暴雨梨花针在内的库存都已经消耗空了。
赵传薪以静制动,战略目标用一句话概括:苟能制侵陵,岂在多杀伤?
就是让威廉二世服软。
德军围而不攻,双方僵持不下。
德兵在卢斯特花园被积雪覆盖看不到草坪的地上,吃着冰凉的军粮。
北边是柏林大教堂,教堂前重70吨左右花岗岩喷泉雕塑,被柏林人成为“柏林的汤碗”。
据说在1828年,“汤碗”揭幕的时候,有四十个人坐在“碗”里面。
现在也有四十个军人坐在这里沉默的吃饭。
阳光斜斜的洒在主教堂棱角
分明又栩栩如生的教堂墙壁和雕塑上。
在史书上,大概要多记上一笔:1909年,柏林城市宫因赵传薪而毁,好在丧心病狂的远东屠夫没有对大教堂下手,幸而完好保存至今……
大教堂前古桥西头三里外居民区。
一个士兵前后摇晃着脑袋,口中吐字不清:“一,二。一,二。”
他的身体随之前倾。
附近几个衣着光鲜的小姑娘嬉笑,指点。
能住在这里的都是富人。
旁边一个肩膀被洞穿的德兵瞪了他们一眼。
神志不清的德兵继续摇晃身体:“一,二。一,二……”
那几个姑娘有恃无恐,继续偷笑。
肩膀受伤德兵愤怒而低沉的嗓音响起:“他是掷弹兵,在之前的任务中投出了一枚炸弹,被赵传薪踢了回来。炸弹炸响,他的弟弟当场炸死,肚破肠流,一根肠子挂在他的头上。回来后,长官说要数两个数再投弹,他记住了。当我们休息够,他还要上战场,这次他一定记得先数到二在投弹。小姐们,你们还认为他很可笑吗?”
俩小姑娘脸色苍白,再也笑不出来,周围鸦雀无声,静的可怕。
而赵传薪在大教堂南约7公里处吃饭,吃的很简单,是豆包卖的那种铁板土豆和方便面,热气腾腾的方便面里还打了五个小太阳一般的荷包蛋。
他吃的稀里哗啦,自言自语道:“咦,突然想吃开平矿务局食堂大厨做的九转大肠!”
这时星月说:“快吃,我通过铜眼看见有人高举双手过桥找你谈话。或许,德皇要服软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