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这是德国外交官……”
“好了,不必介绍,没兴趣。”赵传薪不耐烦的说。
边说边戴上眼镜。
简·西姆斯科克没有尴尬。
他有些习惯赵传薪性子了。
或许,能贯通始终的耐心,赵传薪都留给了怀里的小不点。
威廉明娜见赵传薪将朱莉安娜抱来,表情无奈。
赵传薪不管那些,娴熟剥掉茧壳,露出里面白白胖胖的小东西。
朱莉安娜解开束缚,兴奋的挥手,这里她从没来过。
那个德国外交官也好奇的盯着朱莉安娜看。
简·西姆斯科克说:“你说要等赵来了才说,现在可以说了。”
外交官趾高气昂,又不怀好意的笑说:“我们皇帝陛下,让我送来贺礼。”
威廉明娜心底有一股不好的预感。
欧洲人深知德皇威二是什么尿性。
这货就没干几件人事。
她有些讥讽的说:“柏林距离海牙不近,德皇的礼物还真是及时。”
自从不是海上马车夫后,荷兰人性格从骄傲变得内敛,但不畏强权不服管教,大致是——我干我的事,我不参与战争,别来烦我。
所以德皇威二也是敢揶揄的。
德国外交官微笑着取出一幅画:“虽说不是原作,可此时意义非凡。而且你不必因此画非原作而生气,毕竟连皇帝陛下手里的也不是原作。”
说着,将画递给了威廉明娜。
威廉明娜打开卷轴。
这是一幅印制的《世界各民族,保护你们最珍贵的财产》。
威廉明娜勃然变色。
简·西姆斯科克和外交大臣脸色同样难看。
他们眼皮狂跳,用眼角余光打量赵传薪。
德国外交官笑吟吟的打量屋里众人脸色,得意说:“皇帝陛下说,我们在极力的效仿千年前的匈奴人,迫使中国人再也不敢睨视德国人。可你们的行为让他感觉羞愧、丢脸。”
此言一出,威廉明娜终于忍不住:“闭嘴。”
连朱莉安娜都挥舞小手指着德国外交官:“爹,打他……”
赵传薪吐了一口烟圈:“好的。”
众人:“……”
偏偏德国外交官继续上眼药:“皇帝陛下还说,如果你们将国家,交到这个长着黑眼睛孩子手里,他会感觉很失望,或许你们不该拥有如此多的土地!”
历史上,德皇威二是出了名的大嘴巴子。
经常口出狂言的他,有时候连属下都不敢接茬。
这次依然如此。
房间里的空气如同凝滞。
众人大气不敢喘。
只有
朱莉安娜说:“爹,打皇帝!”
赵传薪微笑不变,又吐了个烟圈:“好。”
众人:“……”
德国外交官脸色阴沉下来:“我听说公主八个月就能说话,却没想到说的这种话,怕是长辈教唆她如此开口吧?对了,德皇说,最好将殴打我们德意志贵族的凶手移交我们德国处置。”
赵传薪乐了。
他走到气的胸膛起伏的威廉明娜身旁,拍拍她的肩膀说:“来,把那个小儿麻痹症皇帝的画给我看看。”
德国外交官瞪大眼睛,指着赵传薪:“放肆……”
“啊……”
话没说完,此人就发出杀猪一样的惨叫,食指由与地面平行,变成了向上垂直。
“焯……”赵传薪忽然收了脏话,笑吟吟道:“行,凶手很快会移交到柏林,你们等着吧。”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