挥挥手,木桶水流上涌,途中经过一道加热工序,冲击朱莉安娜沾满了粑粑的小屁股,之后流入另一
个空桶。
朱莉安娜似乎也觉得神奇,弯腰想要去勾水流,赵传薪手掌向上兜,指尖儿抵住她额头,便让她难以寸进。
再让干净的水流在毛毯上冲刷滚动,屎尿被卷起,直到干净为止。
赵传薪弹了弹手指头,水汽蒸腾,水雾汇聚,赵传薪给毯子加温后,有条不紊的将朱莉安娜重新包裹。
带娃带的行云流水,让杂货铺父女两人叹为观止。
“先生,这是魔法吗?”
赵传薪眨眨眼:“要相信科学。”
“……”
说罢,带闺女离开。
“爹,我饿……”
“人是铁,饭是钢,我闺女真是个铁骨铮铮的好姑娘。”赵传薪哈哈一笑:“走,咱爷俩都回去吃奶。”
威廉明娜已经回来了。
当赵传薪抱着朱莉安娜回去,她责备说:“天太冷,现在不该抱她出去。我摸摸,是不是冻着了,咦……真暖和。”
“你打小就关在这里,我可不会让我闺女有相同的命运。”
“呵呵,是谁说饿了?”
赵传薪和朱莉安娜同时说:“我……”
……
胪滨府。
阿法纳斯耶夫和青木宣纯汇合。
夜深人不静。
阿法纳斯耶夫说:“赵传薪受了重伤,全城都在议论这件事,当他们的战神受伤,他们怕极了。”
老奸巨猾的青木宣纯摇头:“如果换成是你身受重伤,你会大肆宣扬?”
阿法纳斯耶夫不以为然:“这等事还要刻意宣扬吗?这人真是难杀,但既然他还没死,我们就攻入医院彻底完成任务。别忘了,杀死赵传薪,是我们唯一任务,哪怕全军覆没。”
青木宣纯觉得不对劲,但又不能反驳阿法纳斯耶夫。
他眼中精光闪烁,不能说他不尽心尽力,但眼底始终存在“只要青山在不怕没柴烧”的狡诈。
他说:“那我们分为两队,你带队攻入医院,我带队在外面策应防止敌人来袭。”
阿法纳斯耶夫同意,毕竟青木宣纯不是纯粹的武夫。
可阿法纳斯耶夫带人闯入医院后,爆豆般枪声响起。
外面的青木宣纯立即知道中了埋伏,多犹豫一秒都是对自己生命的不尊重,他二话不说带着剩下的人头也不回的向西撤离。
阿法纳斯耶夫孤立无援,被胡二一枪爆头,死不瞑目。
胡大望着西边的夜色,皱眉道:“竟然向西逃窜……”
他以为对方会向北逃入俄境,或者向东逃在草原上扒火车进入莽莽群山,万万没想到他们向西去了。
……
威廉明娜终于有了成家的感觉。
孩子和丈夫躺在身旁,朱莉安娜但凡翻个身赵传薪都会爬起来看一看,完全不必威廉明娜操心。
要是能这样过完这辈子就值了。
在荷兰,她都没见过这般顾家的男人。
他好像无所不能。
威廉明娜想想自己对传承王位的执着,忽然有了一股冲动——即便放弃王位,一家人齐整,那也叫人心满意足了。
荷兰王室对王位的大度,当然也建立在王室的权力不大的基础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