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敢怒不敢言。
今日,这俩货竟然倒霉了。
瘦高男人忽然拔刀,想要去刺赵传薪的右腿,引起一片惊呼。
赵传薪夹着雪茄云淡风轻的抬腿,避开,顺势抽射。
砰!
瘦高男人牙齿飞溅,脸上松弛的皮肉颤抖不已,脑袋拨楞着,瞳孔失去焦距。
赵传薪看了看左右,手一伸:“剑来!”
八楞光剑在手。
“无头骑士是吧?我今天让你们名副其实。”
唰!
瘦高男人的脑袋飞起。
一腔热血,喷了矮壮男人满头满脸。
他猛地打了个激灵,两手撑地,快速往后窜,马甲和衬衫的扣子终于全部被他的大肚腩给撑开:“不要杀我,不要杀我,我的朋友不会放过你……”
他一骨碌翻身起来,刚想跑,赵传薪提着光剑,照他的腿弯用剑背敲击。
矮壮男人“噗通”跪地。
“你朋友是吧?”
“报仇是吧?”
赵传薪高举八楞光剑,好像传说中的无头骑士那样挥下。
矮壮男人鼻涕一把泪一把:“不要,不要,求你发发慈悲,不要杀我……”
他从来都是耀武扬威,哪里有过此时的狼狈和软弱?
周围人看的大气不喘,紧抿着嘴,死死盯着矮壮男人。
嗤……
地上有雪,也有血。
血配雪,触目惊心。
呼……
赵传薪有时候觉得,战争逐渐扭曲了他的心理。
近来他心底始终存在暴戾,不发泄的话浑身难受。
看见这一幕,他浑身毛孔都打开了,比床笫之间,比喝酒吃肉抽烟更痛快。
焯
……老子已经很久没杀人了!
可周围人就不同了。
他们发出一阵阵惊呼,既感到痛快,又有些畏惧。
赵传薪拇指和四指搓动剑柄,光剑转了起来,血液蒸腾甩飞。
他收起光剑,朝四周看了看,弹了弹烟灰说:“把我的话传出去,今后在北塔里敦这一亩三分地,不允许收保护费,不允许打家劫舍。每年我总是要来检查一两次的。”
鞋匠老弗兰克问:“先生,请问你叫什么?”
赵传薪朝他笑了笑,进屋取了帽子,告诉老弗兰克:“伙计,把我靴子修好,待会儿我来取。九点我还有事,你抓点紧。”
说罢,戴上洪堡帽,朝地上无头尸体啐了一口:“焯你妈的,谁让你跟我戴同款帽子的?”
众人:“……”
这帽子是弗莱迪·帕维特给他买的。
结果撞衫……不,撞帽了。
赵传薪走的方向,也是逃跑那人藏身处。
他其实没跑远,一直躲在暗中悄悄观察。
当他看见赵传薪斩首同伴时,吓得体若筛糠,双眼充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