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玛迪斯·米勒被撞了一个跟头,腰闪了。
赵传薪牵着姜明辛慢悠悠的走过去,抬腿将刚抬起来的羊头踩了下去:“马勒戈壁的,老子当初就是在这里埋伏的绺子,就凭你个畜生也想偷袭?”
可终究还是要干些龌龊的勾当来维持生计。
一群山羊穿行羊道,阿玛迪斯·米勒闪避。
等把东西堆在客厅整理好,他招呼众人:“走,带你们上街买零食。”
什么绿林草莽,跟这比判若云泥。
如果赵传薪所言非虚,那去胪滨府投资,岂不是坐等收银子?
“赵先生,创办实业乃利国利民的大好事,我能多投建几个厂子么?”
赵传薪乐呵呵的朝不认得的、但是一眼就知其身家阔绰的骑马新郎官拱手:“恭喜恭喜,祝你年年有今日岁岁有今朝。”
电报局内,则安插了自己人。
赵传薪庞大的人脉和各种资源,镇住了杜立三。
赵传薪摇头:“一分不要。”
拿钱砸,打通各方面关系,用小代价撬动清廷邮传部这个杠杆。
车上什么都有,胭脂水粉,米面粮油,绫罗绸缎,烟酒糖茶,皮货,以及各种值钱的舶来品。
刚骂完,公羊后退几步,低头想要再撞。
杜立三这两年没白混,他还有个顾虑:“许多项目要用到煤炭,若是胪滨府产煤量,不足以支撑各等产业如何?”
路上,还碰上个结婚的队伍。
霍去病,武力值90。
阿玛迪斯·米勒有些后怕。
赵传薪龇牙带着一群鼻涕娃转身就跑。
他带着一群武力值为20的“孺将”出门,卸车。
但化学法,同样材料同时制胰子和洋蜡,用机器轧,产量大,个头大,
而且还能印上美轮美奂的图案,使其具备品牌效应。
公羊被赵传薪踹的暴退,身子歪斜,在地上滚了两滚,又滑行了两三米才止住势头。
赵传薪平时嬉皮笑脸的时候多,一本正经的时候少。
目前,连清廷都做不到这一点。
赵传薪循循善诱,引导杜立三去想象,差点将这货给忽悠瘸了。
他说的的这些项目,基本与胪滨府的地理环境和资源相得益彰。
再说大块胰子,传统制胰子法造出的胰子很小,颜色难看,产量微薄,唯一优点就是好用。
公羊距离赵传薪仅有两米之遥的时候,牵着姜明辛的赵传薪似乎才刚发觉。
他进了治安所。
杜立三听的脑瓜子嗡嗡地。
也不知道有没有受内伤。
赵忠义接手这件事后,也感到棘手,将问题抛给了港岛的李光宗。
公羊低头,尥蹶子,冲刺。
怎么还要和清廷分庭抗礼啊?
杜立三都麻了。
鹿岗镇增加了太多人,不像从前,街头巷尾,总是有认得赵传薪的。
这涉及到的环节太多了,也就是赵传薪逐南闯北,靠拳头打出来的人脉,占据的各处地盘,才能将各行业的网络沟通连接起来。
不是海港,也非陆关,勉强算是中转枢纽,再就是延边地区面对日本人的后盾。
杜立三呆立当场,喃喃自语:“侠之大者为国为民?说得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