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骑在马上的高大男子就是赵传薪。”
旁边的乔治·林奇同样震惊。
兵再多,没有足够的训练也白搭。
俄人膀大腰圆,立刻挣扎。
俄人才伸出手臂,飞鱼脊骨鞭缠在他的手臂上。
赵传薪轻磕马腹。
胯下顿河马加速。
嗤……
锋利锯齿将俄人手臂绞断。
“啊……”
瞎了一只眼,断了一只手,这人算是废了。
让他活着,成个废物后好好活着,让他一辈子记住今天这个教训。
城中百姓看的眼皮狂跳。
用的是个什么玩意儿?咋这么锋利?
飞鱼脊骨鞭沾着的血迹蔓延整条鞭子,自动收缩,嗡……
弹起一片血雾。
乔治·林奇被呛的猛烈的咳嗽:“咳咳咳……”
然后糊了一把脸,看见手掌心全是鲜血。
不用照镜子也知道,自己的脸肯定很吓人,血赤糊拉的。
赵传薪仿佛什么都没发生,收起飞鱼脊骨鞭叼着烟继续走。
满-洲里有個石头建的监狱,那是俄人盖的。
游街完毕,正好关押这些俘虏。
一半俘虏关押,另一半则要干活,找地方挖坑埋尸体并洗地。
胡大带兵,赵传薪则带着几个灰斧骑兵团的士兵和乔治·林奇去了城中的东清铁路公司分部。
屋里有个正在收拾文件的西装革履的俄人。
见赵传薪进门,他豁然抬头,身体变得僵硬,脸上的表情纠结。
赵传薪拽过一把椅子坐下:“报上名,职位。”
“我……”达涅尔犹豫。
赵传薪眉头一挑:“嗯?”
达涅尔身体发抖:“我是达涅尔,东清铁路公司副总办。”
赵传薪手指头在大腿上敲着:“在满洲里,除了兵站外还有你们的什么机构?”
达涅尔
竹筒倒豆子:“有法院、监狱、民政部、警察部……”
赵传薪转头:“杨桑阿,把这些部门和地点记下来,待会儿叫人统统赶走。以后满洲里被胪滨府收回,沙俄不得设立任何行政单位。”
杨桑阿点头照办,别扭的拿自来水笔写写画画。
他还不习惯用硬笔,也不喜欢从左往右书写。
但这是胪滨府公职人员的要求,算是第一项改革。
硬笔携带方便,书写速度快,从左往右能避免墨迹未干糊了纸。
达涅尔吞了吞口水:“这……不好吧。”
赵传薪听的一乐:“不好?我赵传薪的话在这里就是法律。”
赵传薪?
达涅尔有所猜测,但赵传薪承认后,他还是抖了抖。
达涅尔想了想还是壮着胆子问:“赵先生,别的部门赶走,那我们东清铁路公司分部呢?”
赵传薪一看就知道这人很狡猾:“你们得留下,留下配合我们陆地口岸收税工作。”
达涅尔没有继续进行意识抵抗,很配合的点头:“应该的。”
赵传薪需要带路党,他觉得达涅尔就挺合适……
赵传薪打量这里:“你们东清铁路公司分部可以留在满-洲里,但这个地方被我们胪滨府征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