佐领气呼呼的转头就走:“咱们走着瞧。”
还没离开的黄仕福说:“看见了吧,这就是蒙人,不知尊卑。”
赵传薪起身,对杨桑达喜说:“我出门一趟,有事文事找姚总办,武事找扎那。”
不理会黄仕福,踱步出门。
黄仕福还想跟出去,可赵传薪看着走的不快,等他出门,就已经没影了。
赵传薪一路往东走,沿铁路检查,果真见除了铁路工人外,没有一个护路队出现。
一直走到了扎赉-诺尔,无数骆驼板车,空车进矿,满载而出,朝满-洲里方向而去。
赵传薪看的牙痒痒。
张寿增央求他等等,赵传薪已经答应,就按捺住。
但却负手进了矿区探查。
也没人拦他。
他往里一直走,见有仓库,就随手开门进去看。
发现仓库里堆积着一捆捆铜线。
这时候身后有人喝问:“你是干什么的?谁让你进来的?”
赵传薪转身,看着这人:“这种铜线还有多少?”
来人是个俄人,被赵传薪问的有点懵:“还有不少,你究竟是谁?”
“其余在哪?”
“快回答我的问题……”
这人张牙舞爪,凶狠的朝赵传薪走来。
赵传薪也不废话,一个勾拳过去。
这人脑袋后仰,鼻血长流。
赵传薪继续问:“其余铜线在哪?”
对方被打的脑袋晕眩,晃了晃,反而更怒,朝赵传薪冲锋。
赵传薪抬腿,一个正蹬。
他怎么来的怎么回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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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传薪慢条斯理走去,薅住他头发,照着小腹连着三个勾拳。
这人被打的哀嚎。
“再问你一遍,其余铜线在哪?”
“在,在波老尼果夫二矿的仓库。”
也怕疼,也怕电过人。
赵传薪按住其脑袋,往墙上一砸。
咚。
这人身体瘫软在地。
没死,只是晕了过去。
赵传薪将铜线装起来,出门,负手朝波老尼果夫二矿而去。
仓库守门人拦住他:“站住……”
赵传薪一个鞭腿。
啪。
倒头就睡。
果然,这里也放着堆积如山的铜线。
赵传薪把线全收了。
又去了海拉尔河沿岸铁路线看了看,确认没有护路队存在。
但他却在河北岸,看到了割草的俄民。
赵传薪想了想,暂时没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