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多时,属下回转:“回大人,沙俄铁路沿线遭遇袭击,海拉尔站的军需库被盗……”
宋小濂呆若木鸡。
果然是灾星,走哪,哪有事情发生。
但他目前只能听天由命。
……
以为赵传薪这就回去睡觉了?
并没有。
他在海拉尔站和CBEHQ之间地带铁路沿线,在海拉尔河畔的沼泽地带设好了马克沁。
为何许多人,想不通赵传薪是如何战斗的呢?
拿二十一世纪战争举例,某个战斗场景中,蓝方通过无人机侦查,绕到两个红方战斗人员背后。这种偷袭,按照普通百姓设想,在背后持枪一顿突突,红方就歇菜了。事实却是,蓝方小心翼翼,先瞄准,突然开枪,射击红方一人致使其失去战斗力,然后立刻隐蔽。再通过红方另一人救助同伴时,再射杀第二人。
为何会这样?
因为蓝方会担心一击不中,对方反应迅速转身回击,或许偷袭的场面就变成了以一敌二正面硬刚,因为谁也不知道对面两人战斗素养怎样。
战场瞬息万变,就没有板上钉钉的事情,也没人敢拿唯一的性命来赌,这才叫战争,残酷而小心,狡诈而冷血。
放在后世,给再多的钱,战斗人员或许都不会像鹿岗镇保险队队员那么拼命。
这是时代赋予的力
量和特色,加上金钱的作用,两个buff叠加才行。
更何况,此时士兵战斗素养远远不及后世。
所以,没人能想明白赵传薪是如何以一敌百甚至更多的。
就拿此时来讲。
赵传薪等了半小时,约么有五六十骑兵小心翼翼前来。
赵传薪挪动马克沁枪口,瞄了瞄,却没开枪。
果然,五六十骑过去后,没多大一会儿,有十余骑回转,然后将近千人的步兵沿着铁路赶到。
那些骑兵不过是前哨。
赵传薪其实有些困了,他强忍着困意,发动旧神坩埚烙印,把嘴里叼着的雪茄,此刻才点上。
扣动了扳机。
塔塔塔塔……
人仰马翻。
雪茄狠吸了两口,赵传薪就吐了出去,随手将头盔扣脑袋上。
他身下全是水,他此前一直趴在冷水中等待。
雪茄沾着水就灭了。
马克沁却响彻夜空不停。
夜不够宽容,人嘶马鸣枪响,简直能撕裂方圆数十里夜幕。
上千人部队,在草原上避无可避的情况下,抵死反击,赵传薪也扛不住。
弹链给面子,没卡壳。
刚打完,赵传薪收起被旧神坩埚烙印吸了热的马克沁,一骨碌躲进了水中。
水花翻涌,多亏有头盔,不然那些枯萎的水草能将他的脸剌出无数细碎伤口。
水下是智能陀螺仪的绝对主场,两个呼吸间,赵传薪至少游出去三五十米远。
他露头,蒸发头盔水分,看着原来所在之处子弹横飞,水花四溅,有一处干枯的草叶子都起了个小火星,旋即覆灭。
赵传薪动作很慢,缓缓上了后岸,匍匐前进。
到了没水之处,就闹腾不出水声,他蒸发身上全部水分,尤其是靴子里的。
否则走路会有噗嗤噗嗤的踩水声。
此时,沙俄指挥官大嚷大叫,一群人分散成扇形,朝沼泽兜了过来。
这里有积沙,赵传薪取出泥抹子手套,好像抹水泥那样轻柔一划。
在天上飞那段时间,赵传薪算是将泥抹子手套给玩明白了。
他随手一抹,一堵拱形的石墙立起。
他不断拔高。加厚,加厚再加厚,一体成型后,再拿精灵刻刀开了个窗口,将马克沁枪口伸了出去。
刚刚的战斗,他已经确信沙俄那边没带炮。
没带炮,他赵传薪便无所畏惧。
这群人发现原来地方无人,只在地上找到了密密麻麻的弹壳,和一支没吸完的雪茄,竟然不知死活的过河,想要追击袭击者。
赵传薪咧嘴:“美美与共,世界大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