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用叉子叉一块兔肉,狠狠沾了酱送入口中,然后跟着张大柱一起泪流满面。
刘佳慧关切道:“你怎么也哭了?你也想你爹了?”
王隆一边流泪一边摇头:“不,我也是想张大柱他爹了,他爹怎么生了张大柱这么个混账玩意儿?”
苗翠花刚抿了一口红酒,头一歪,喷到了地上,呛得直咳嗽。
刘佳慧狐疑的用叉子沾了一点点酱料,发现极其辛辣冲鼻,鼻子开始发酸。
但是因为量
太少,不至于流泪。
她哈哈一笑:“这是芥末酱,没想到法国人也和日本人一样吃这种酱。大柱你是真的坏。”
她在港岛,也是吃过芥末酱的。
张大柱嘿嘿一笑。
法国其实很早就开始吃芥末酱了,后世法国的芥末酱并不像日本人的芥末酱那么辛辣,反而酸甜味为主。
但在此时,或许是还没发展酸甜芥末酱,或许是直接从日本人那进的货,总之很上头。
餐厅内欢声笑语,推杯换盏,吃的很尽兴。
苗翠花吃的不多,看着玻璃窗外淅沥沥的雨,在昏黄的路灯下拉出断断续续的细线,忽然就有些想某个人了。
而某个人,因为针捞海的一席话,仿佛发现了新大陆,抢劫了一路的洋人教堂。
赵传薪和巴雅尔孛额骑着马赶路,看见路旁有座教堂,赵传薪说:“你在这等一会儿,我去去就来。”
巴雅尔孛额苦笑着摇头:“你又要去劫掠洋人?”
“老头不是我说你,说话不要那么难听,我这叫安全突击检查。教堂是传播福音的地方,放那么多枪支弹太危险,赵某坚决要消除隐患。”
赵传薪絮絮叨叨的下马,扛起了苗刀大赤赤的走进教堂。
里面的人正在做礼拜。
看见赵传薪进来,不由得愕然回头。
赵传薪扛着苗刀,大咧咧来到布道台前,对神父说:“我是一夜-五次郎,现在我宣布,教堂里的枪支弹药,全部充公,作为我们大日本-帝国侵略塞外所用。”
“什,什么郎?”
赵传薪抬手就是一巴掌甩过去:“你他妈耳背?我是日本武士,一夜五次郎,少废话,赶紧交出枪支弹药。”
神父被抽的踉跄后退。
一个神职人员握着十字架指向赵传薪:“一夜五次郎,这里是比利时的教堂,我建议你不要在此撒野!”
赵传薪鼻孔朝天:“我一夜五次郎不接受你的建议!”
“你……”
赵传薪的苗刀别在脖颈后面,两手搭在刀身。
此时忽然左手按住鞘,右手抽刀。
唰……
一腔热血喷涌而出。
那个神职人员的脑袋搬家。
教堂内做礼拜的信徒,见状尖叫着狼奔豕突。
“杀人啦,杀人啦……”
赵传薪也不管他们,只是望向了神父。
神父看着无头尸体和满地的鲜血吓坏了。
他哆哆嗦嗦,都有些站不稳。
带血珠的刀尖,指向了神父:“我,一夜五次郎,再次警告你,我们大日本帝国的武士耐心有限,赶紧将枪支弹药交出来。”
神父哪敢不从,赶忙带他去找。
共有快枪二十杆,弹药若干。
赵传薪一扭刀子,窗外透进来的阳光,在刀身反射寒芒。
神父是个老狐狸,顿时猜到了赵传薪不但要枪,还想要命。
他赶忙从柜子下面取出一个木盒,里面是几块金子和银元若干:“给你,都给你,不要伤我。”
赵传薪赶忙还刀入鞘,然后双手接过,口中却说:“啊呀,这可万万使不得,呵呵,让我看看这金子是真是假……”
“……”
真金白银。
赵传薪抱着箱子:“行,我们福岛安正参谋说了,如果给钱,就饶尔等一命。”
神父眼睛一眯,记住了“福岛安正”这个名字。
等缓过来更新时间依然在早九点,这几天太疲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