横川义郎待听得眼前的人就是赵传薪后,三魂已经去了七魄。
巴雅尔孛额好心提醒:“会不会是他无法张口?”
赵传薪笑而不语。
横川义郎虽然脸上带着愧疚,却没有出声阻拦,反而目光里带着点坚定。
嗖……
拔出,洞穿其另外手掌。
更加不可思议的是,刀的惯性本不足以造成太大伤害,可此时却没刃而入。
赵传薪问:“说说看,最近你们有什么行动?”
横川义郎嘴唇嗫嚅半晌,然后脸色反而变得狰狞:“是又如何?”
哪怕横川义郎的身份已经被揭穿,哪怕青木玄春心怀叵测而横川义郎也没阻止,巴雅尔孛额还是不忍心看到这一幕,毕竟相处了好多年。
巴雅尔孛额取出短刀,想要刺死青木玄春,却被赵传薪拽住:“还没轮到你呢。”
“成交。”
他猛地后退避开,却撞在了柱子上,将自己撞岔了气,一时间竟然缓不过来。
青木玄春苦笑,平生第一次感到无力。
事实上,他久居草原,没听过赵传薪的大名。
轰……
跟出来的巴雅尔孛额见了,只觉得毛骨悚然。
“我饶你麻痹。”赵传薪拔出神鸦牛骨短刀,朝他后背、大腿、腰子……连连戳刺。
赵传薪转头,见横川义郎如同旱地游泳般双臂扒拉地想跑。
青木玄春“呸”的吐出好几颗沾着血肉的牙齿。
这人太残酷了。
这老家伙身子骨很硬,竟然挣扎着爬起来。
巴雅尔孛额咬牙切齿,感到天旋地转,眼前阵阵发黑。
惨叫声戛然而止,横川义郎愕然抬头:“是你,是你装神弄鬼……”
巴雅尔孛额:“……”
青木玄春换成另外一幅脸孔,狞笑说:“我替其木格送你一程。”
就在巴雅尔孛额做好死亡准备的时候,降魔杵已经刺破了他的皮肤,却再难寸进。
青木玄春深知赵传薪来者不善,顿时喊道:“此人是与刘天佑一伙的土匪,前来劫掠,快去叫人帮忙。”
赵传薪不予理会,朝着巴雅尔孛额手里的神鸦牛骨短刀,转动擒龙戒。
“玄春喇嘛,洋人猖狂,侵占我们土地,请你为我们主持公道……”俩百姓看见了诡异的场面,声音戛然而止。
说着,再次刺来。
他求饶道:“赵,赵先生,饶我一命……”
青木玄春说的很细,也很慢。
他拽住了青木玄春的一条手臂,抡了起来。
眼瞅着横川义郎纹丝不动,显然是不活了。
也没见赵传薪如何剧烈动作,他只是随意的迈腿,人就窜出去三五米,两步就追上了青木宣传。
青木玄春发力,无论是刺,还是抽回,可降魔杵纹丝不动。
短刀飞入他的掌心。
青木玄春被摔进院子,扬起一片尘土。
透心凉……
赵传薪乐呵呵道:“得对称才行。”
赵传薪掀开了牛仔帽,露出了真面目,分别对青木玄春和巴雅尔孛额龇牙笑。
而且,这人还知道他们的底细。
赵传薪抬腿,抽射,一脚踢碎他半口牙,然后再次踩住他脑袋:“焯尼玛的,不说话是吧?”
他一抬头,就看见居高临下的赵传薪,嬉笑着看着他,然后一脚踩在他的光头上。
“啊……”
青木玄春得意的看了一眼赵传薪。
这次,巴雅尔孛额避无可避,但他脸上失落多过恐惧,不可置信多过愤怒。
脚底发力,推着青木玄春的脸颊在土地上摩擦,顿时血肉模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