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丁玉又痛又怕,但欧洲人么,贵族要讲究个面子。
高丁玉还不怎么服:“你究竟想怎么样?我们有战舰在港口,随时都可以开炮。炮火之下,寸草不生。”
这让赵传薪想起了列强淫威下的国人,尤其是下个纪元。列强但凡威胁说战舰朝沿岸开火,呵呵,那群人就吓得萎了,什么都好商量。
赵传薪一看他这德行,知道就算放他回去,这货也不会听话。
眼中有杀机闪烁,忽然将高丁玉的脑袋按下,拿出了手斧。
副官惊骇欲绝:“赵先生,等等……”
“等尼玛!”
噗嗤……
全场寂静。
副官看着一腔热血,喷涌而出,身体颤抖:“你,你……”
仗着葡萄牙人的身份,刚想撂狠话,旋即得出结论,谁说狠话谁死。
现在最高长官死了,按理说副官该下令。
但他和赵传薪近在咫尺,这让他一句话都不敢说。
赵传薪揪着头颅,面罩上全是血。
他鹰视狼顾的看了一圈:“自此日起,葡萄牙人只能在规定的租界内活动,且不得干涉我赵传薪在澳岛的一切行动。这话转告给新来的总督,不听话,高丁玉就是下场!”
葡兵按捺不住了,有人喝道:“开枪!”
砰,砰,砰……
赵传薪没事,白马马屁股中了一弹,副官中了一枪……
这就叫枪炮无眼!
赵传薪:“……”
他闪身掩体后,换上了温彻斯特m1897。
副官中了一枪,但伤在肩膀,没有性命之危。
白马屁股被打,一瘸一拐的朝林子外跑了。
葡兵小心翼翼的靠近,副官倚着树,朝他们微微摇头,又指了指地。
无声的告诉众人:赵传薪没离开,还在这。
殊不知,这一切都被赵传薪看在眼里。
轰……
霰弹枪搂响。
此时赵传薪已经在树上,他居高临下,下了一场弹雨。
轰……
轰……
霰弹在这个距离,一发两发未必致死,但胜在雨露均沾,一打一片。
鬼哭狼嚎连绵不绝。
在他们抬枪朝树冠反击的时候,赵传薪转移了。
副官发誓,这辈子没见过这么打仗的人。
赵传薪蹬着树干,双手抱住脑袋,尽量用后背冲破树冠茂密的枝叶。
脱离后,身体在空中翻滚了三百六十度,腰腹用力摆直了身体,落在另外一棵树上。
突突突突……
副官已经看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