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传薪说:“查尔斯·贝克是吧,正好我和他也有过节。这件事你交给我吧,敢威胁伊迪,是可忍孰不可忍。”
伊迪斯·罗斯福很恼:“不要这样叫我,鸡皮疙瘩都起来了。再者,你是怕女王陛下和你的……事情暴露,才出手的吧?”
“好的,伊迪。”赵传薪说:“我和女王什么事都没有,我们是清白的,你不要误会和生气。”
“我他妈生什么气?”情急下,伊迪斯·罗斯福平生为数不多的爆了粗口。
赵传薪表面笑嘻嘻,心底却冷笑:永远别想占老子便宜。
伊迪斯·罗斯福皱了皱眉:“可你怎么出去?你不该惹祸的,死了那么多人,我也没办法将你放出来了。”
“没事。”赵传薪乐呵呵:“行走江湖,最重要的是运气,能不能出去随缘吧。”
“你……”
“呵呵,你们晚上洗干净等着我。”
伊迪斯·罗斯福霍然起身,指着赵传薪,羞恼的脸色发红:“你这是什么意思?”
赵传薪也起身,哈哈一笑:“见我这种重要人物,难道不该沐浴焚香吗?你这人,思想龌龊,也不知道想哪里去了。”
“你够了!”伊迪斯·罗斯福气呼呼的说。
“呵呵,你们住哪了?”
伊迪斯·罗斯福告诉他了瓦尔多夫酒店自己的房间号。
等她说完,赵传薪拍拍门窗:“好了,我们谈完了。”
伊迪斯·罗斯福气的够呛,偏偏又无可奈何。
于是气呼呼的离开了。
假如和这人相处久了,怕是会脑溢血。
想她是个修养多么好的人,都被气的失去理智。
可走出门后,她忽然一愣:赵传薪是什么意思?今晚上就能见面?
赵传薪往回走的时候,狱警说:“清道夫,今天监狱平整后院的土地,将来那里要建新的监狱宿舍。你……先回去,还是去那里?”
这种事还要和犯人商量,真是憋屈。
赵传薪摆摆手:“当然是去后院干活了,我的人生信条就是勤勉持家,爱好和平,厌恶战争。”
“……”
来到后院,众人见赵传薪这么大的架子也来干活,不免惊奇。
赵传薪找到了几个当地帮派的小喽啰,将他们聚起起来:“诸位,咱们臭味会,现要普渡慈航,答谢众生,将开展超度活动。很可能超一赠一,望各位不要错过。”
这些喽啰直接懵逼了:啥意思?
一个犹太人犹犹豫豫:“清道夫,我想我没那么深的慧根,怕是没理解你的意思。”
赵传薪啐道:“一群蠢货,还要我翻译。我是说,我们臭味会,现在要追杀一个人,需要各位在外面的力量,做出点贡献。这能明白吗?”
有人如释重负,信誓旦旦:“小事,我一句话而已。”
也有人结结巴巴:“我想,我倒是有个朋友,但他会不会听我的不一定。”
谁混得好混得差,于是一目了然。
赵传薪拿出纸笔,让他们写信,并写下地址。
一个黑人写了十多个名字,把胸脯拍的叮咣响:“教主,这都是我一母同胞的兄弟。只要赏口饭吃,不让他们被白人欺负,他们肯定愿效犬马之劳。”
果然黑人妇女的屁股大的好生养。
只是赵传薪悲悯的拍拍他的肩膀:“孩子,不要误会,我这不是救济院。”
黑人:“……”
这时,有个戴眼镜斯斯文文的经济犯开口:“清道夫,你要被放出去了?”
大家都望向赵传薪。
这不可能吧?
赵传薪可是正八经的杀了好多人的法外狂徒,这都能放?
“那倒是没有。”赵传薪矢口否认。“只是去休个假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