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这件事,掉了多少头发?
快地中海了。
英国人的标准特征,即将显现。
约翰·勃朗宁见他不似作伪,疑窦重重问:“你家老爷是枪械设计师?”
“不是。”
“那他找了枪械设计师?”
这让弗莱迪·帕维特犹豫了一下:“没找。”
约翰·勃朗宁松口气。
他干一辈子了,不信自己会错。
他说:“那你是拿我开玩笑?”
弗莱迪·帕维特说:“我家老爷是天才,他自己参与设计,并手工将那种枪做出来。连设计,加上制作,没用上一星期。”
手搓枪?
约翰·勃朗宁震惊:“那不可能,呵呵,你在骗我。”
“你要是不信,我也没办法。”
本来以为化敌为友。
结果一顿饭吃下来,两人的关系并未缓和。
反正约翰·勃朗宁无论如何也不信。
直到,他回下榻处,看到了最新的纽约时报。
纽约时报上,讲述了一段错综复杂的案件。
据说是鼎鼎大名的洛克菲勒家族,为生意买凶杀人,后面还要灭口销证。
这种事屡见不鲜,约翰·勃朗宁已经习以为常。
让他瞳孔一缩的,是下面关于罪犯的采访。
一个刺客声称,他在火车杀人未遂,被当场擒住。
然后,擒住他的那人,在去往奥西宁的辛辛监狱路上,用一种骇人的武器,可以像机枪那样连发,将一干本地帮派全部杀死。
这人接受完采访就被灭口,也是讽刺。
百姓可能只当茶余饭后消遣,甚至都不会将注意力放在这,只会盯着庞大的洛克菲勒财团。
但约翰·勃朗宁不同。
所以,第二天他就去了伊森庄园,甚至不顾麦迪逊花园的枪展。
弗莱迪·帕维特没在家,出去办事了,是
苗翠花接待的他。
苗翠花的英文口语水平很普通,她问:“请问你有什么事?”
约翰·勃朗宁说:“我想见见弗莱迪·帕维特,或者这里的主人。”
“可惜,他们都不在。”
“那他们什么时候回来呢?”
苗翠花说:“这里的家主回归时间待定,弗莱迪·帕维特晚上会回来。”
“那行,我晚上再来拜访。”
送他离开后,苗翠花继续回去梳头。
她贴近镜子,发现眼角不知何时,生出一丝鱼尾纹。
怔了怔,坐回原位,继续梳头。
她低头看看梳子,上面刮着比往常更多的落发,不由得微微叹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