合一起后,她又拿出一根小棍,抬头看向李安阳:“再算一遍,你看,这是一。”
李安阳也静静的看着她。
“这是三。”
“你看,绝对等于五。”
两个小人重新望向桌面,这次都傻眼了。
小棍变成了六根!
“不可能,这不可能的!”
忽然,姜明辛反应过来,看着极力憋笑脸涨得通红的赵传薪。
她跑过去抱住赵传薪胳膊使劲摇晃:“大大,大大,肯定是你使坏!”
“哎呦……莪的老腰。”
赵传薪的笑容立即就消失,疼的直哎呦。
姜明辛吓了一跳,赶忙松手:“大大,你怎么了?你怎么哭了呢?”
赵传薪擦擦因先笑后痛而憋出来的眼泪,说:“大大这是被你们两个的数学天赋给感动哭了。”
才没多大功夫,赵传薪就将李安阳给弄破防了。
还没到下午,就和两个小丫头片子打成一片,连天天绷着小脸的李安阳,偶尔也会咧着嘴角。
苗翠花看见这一幕,觉得很温馨。
……
这一年里,赵传薪两次受伤。
真是伤不起。
更伤不起的是苗翠花总是不经意的撩拨。
就如同高手过招,见招拆招,拆招见招。
这个妩媚的女人功力愈发深厚了。
赵传薪练成了排云掌和风神刀,苗翠花就积累出了三分归元气。
几日过后,赵传薪终究是守护住了他钢铁般的意志。
腰也渐渐地好转起来。
能下地了。
赵传薪带着干饭,慢慢地走到了马厩。
将米山放了出来。
米山唏律律的似乎在抱怨赵传薪好多天都没溜它。
赵传薪不敢骑马,只是牵着缰绳带着狗散步。
向东沟走了半天,迎面遇上跑步回来的保险队。
大家看他“扭捏”的走路姿势,难免出言调侃。
“传薪这是大姑娘出门,还扭捏上了。”
“这就是装逼的下场,大家引以为戒。”
赵传薪不
屑的啐了一口:“吾虽受伤,箭矢尤锋,我劝你们不要得罪我。”
说笑着,一队人依次经过,赵传薪还看到了李之桃和吹水驹两人。
他们已经能适应这种强度的训练了,虽然落在了队伍最后面气喘如牛。
赵传薪拍拍米山:“去吧,自己跑一会儿。”
说着,松开了缰绳。
米山嘶鸣一声,痛快的朝前奔去,虽然块头很大,可速度比鹿岗镇其余战马只快不慢,而且耐力绝伦。
赵传薪也不怕它跑丢了,老马识途,放马其实比牧牛羊要简单的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