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
这种酸痛虽然很痛苦,可我一想到死前的无助,和那种痛比起来算什么呢?
他牵起我的手,才刚刚碰到我,我便嗷嗷叫了起来。
“疼,疼死了……”
“你这样,明天还怎么继续训练,我这里有活血化淤的药。”
我眼睛一亮,“衍琛,你真是想得太周到了。”
他轻轻一笑:“我是过来人,有经验,来,把衣服脱了,我给你涂。”
听到这话,我一个鲤鱼打挺从床上坐起来,因为速度太快闪了自己的小腰,“嘶……”
我痛得咬牙切齿,“不,不用,我自己就可以。”
陆衍琛将药放在床边,我感觉自己身体就像是锈迹斑斑的机器人,行动十分缓慢。
动一下全身的毛孔都在痛。
在刚刚要拿到药罐,他伸手夺过。
“好了,别逞强了,还是我来。”
我咬着唇拒绝:“找个女佣上来吧。”
“你确定要让人看到你一身青紫,不知道的人还以为我晚上对你做了什么,我想要不了两天就会传出我有特殊癖好,将你折腾成这样。”
他说得也有道理,总不能让好人的名誉全都毁在了我身上吧。
“可是……”
“湾湾,你是不是信不过我?”
“没有没有,我没有这个意思。”我连连摆手,一牵扯到身体,又痛出了痛苦面具。
那么强度大的体能训练,我能坚持下来实属不易,只不过到了这一会儿,我真的快碎了。
“湾湾,我说我们是夫妻,将来我们还要做亲密的事情,你连我给你上药都这么排斥,我们怎么要宝宝?”
我的脸倏然一红,“我,我什么时候答应你要宝宝了?”
“早晚的事,早点上完药你也可以早点休息,如果不能缓解,你明天怎么训练?湾湾,乖乖听话。”
他的口吻就像是要哄小孩子吃药的叔叔。
“那……那好吧。”我无奈同意。
我穿着吊带睡裙,外面穿着一件同色真丝外套,当我抬起手准备解开扣子,疼死了。
“好了,还是我来吧。”
他叹了口气,“你要是紧张,就闭上眼睛好了。”
人家都说到这个份上了,我还拒绝就太矫情了。
我坐在床沿边闭上了眼睛,“你,你来吧。”
即便是不看,我也能感觉到男人落在我身体上的视线,是那么火热。
紧接着胸前的衣服微微颤动,扣子被一颗颗解开。
分明是看不到的,我脑海中幻想出小叔那骨节修长且白皙的手指,落在粉色丝绸包裹着的纽扣上,缓慢而又平稳地解开。
一颗,两颗,三颗……
然后他抓着分开的衣服轻轻扯了下来。
没有了外套的遮挡,我里面只剩下一条真丝吊带。
平时我都是到隔间才脱下外套,然后往被子里一躺。
此刻我突然意识到一件事。
我里面,是真空的。
天啦噜,小叔他一定看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