浓浓的白烟顺着风向飘向我这边,那蜈蚣起初没什么动静,倒是把我熏的够呛。
可我不敢使劲儿咳嗽,我怕咳嗽的厉害了会吓到那条蜈蚣。
忍了差不多十分钟后,师父又加了一株艾草点上,这回的药效是刚刚的两倍。
这回那蜈蚣坚持不住了,终于慢慢从我手上爬下来,然后往草丛深处去了。
当时不知道是不是错觉,我看见那蜈蚣临走的时候,回头深深地看了我一眼。
但那个时候我整个人都陷在一种劫后余生的脱力感中,我没想太多。
那天我吓着了,师父没在外面待太久就回去了。
那蜈蚣虽然没咬我,可它爬过的地方,却又红又痒的,完全肿起来了。
师父给我用草药洗,还带我去医院看了下,外涂内用的药都拿了,可用了也不见好。
当天晚上,我难受的翻来覆去睡不着。
一直狂挠手背,挠的到处都是血都停不下来。
师父去找老夏,问村里有没有治疗蜈蚣毒的特效药。
老夏一听那蜈蚣有婴儿手臂那么粗的时候,整个人都震惊了。
他说他在这村子里住了这么多年,就没见过这么大的蜈蚣。
这蜈蚣是成精了吧!
老夏这话点醒了师父。
师父又带我去了趟那片林子,四处翻找半天,但是也没有再找到那条蜈蚣。
师父让我仔细想想,那天在蜈蚣爬到我手背上之前,有没有什么异象。
可我回忆了下,还真没有什么特别的。
我就是拔了株黄芪,估计是吵到它睡觉了……那谁知道它在下边儿呢。
那蜈蚣也是黑红色的,黄芪叶子一挡,就只剩下黑色了,跟那湿土一个色儿……
我没看出来呀!
听到这里,师父问我,说那蜈蚣是刚好盘到那株黄芪下边儿么?
我点点头,说是啊,我刨土的时候它就爬我手上了……
我看着师父的眼睛,突然也想起了那天蜈蚣离开的时候回头看我的那个画面!
我说会不会是它先看中了这株黄芪,但被我抢了啊?
师父说很有可能。
那株黄芪肥大的不正常,估计不仅仅是那蜈蚣看上的,有可能是被它用精气灌养很久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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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家养大的草药,被我抢了不说,我还用艾草把它熏跑了……
这事儿搁谁谁不生气啊!
所幸这株黄芪因为太过稀有,师父将它移栽了,还活的很好。
我们将它重新放到那个蜈蚣守护的地方栽好,顺便还在旁边放了一丸用香灰搓的丸子。
那香灰是从祖师爷的供案上扫下来的,是带着功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