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聂师兄给我使了个眼色,意思是这俩人有问题。
我问要不要报警,小聂师兄说不是报警的事儿。
阿秀戴的这个鼻环有问题,应该是被人下了什么咒。
我们俩的道行有限,我跑出去找了个报亭,给殡仪馆打电话,把师父叫过来了。
等师父到这儿的时候,阿秀已经恢复正常了。
陈强给她开了一瓶橘子汽水,让她坐收银台休息呢。
师父进来以后,没特意去先去看阿秀,而是状似无意的在店内看了一圈儿。
等走到我们那桌坐下,就问我们,说你们没在这店里闻见什么味儿么?
烧烤店油大烟大,除了烤肉的香味儿和烟酒味儿,我跟小聂师兄还真闻不见别的味道。
后来师父给我们一人倒了一杯茶水,让我们把杯子里的茶叶嚼了以后再闻。
烧烤店的茶叶一般都评不上等级,属于劣质茶叶。
那味儿嚼起来真是又苦又涩。
可也正是这股苦涩的味道,激活了我们的嗅觉。
隐隐约约的,我们竟然闻到了一股尿骚味。
这不是谁家小孩儿老人尿床后的那股味道,是牲口棚里的那种又苦又骚的味道。
不知道有没有同学老家在农村,零零后的孩子们这年头应该是看不见猪圈羊圈牛棚什么的。
可我是农村长大的,我可太熟悉这种味道了。
但这是城市,还是在饭店里,怎么可能会有这种味道呢?
师父说,跟阿秀鼻子上的那个鼻环有关系。
寻思半晌,师父故意将自己的包放在桌子上,然后就叫我们结账出门。
等出了门,他装作忘了拿东西的样子,指使阿秀,请她帮忙将自己的包拿一下。
阿秀顺从的点点头,去拿了包过来,刚走到门口要递给师父,师父就算准了后面要进来的人,朝后一闪身,又跟阿秀拉开一段距离。
这个时候阿秀如果想把包递给师父,就必须得迈出烧烤店的大门才行了。
师父见阿秀站着不动,就故意加重了语气,说你倒是把包给我啊。
阿秀似乎非常害怕与人产生冲突,她着急的想要往前迈步,可脚刚伸到门槛上,她就疼的摸着鼻子退到后面去了。
见状,我们三个心里就都有数了。
果然,所有的问题都在那个鼻环上面。
师父冲我使了个眼色,我就进去把他的包拿出来了。
经过阿秀的时候,那股尿骚味浓烈的差点儿熏我个跟头。
离开烧烤店,我们三个先奔着警局去了。
我们把阿秀的情况跟何警官说了下,想请她帮忙查一下,看最近本市有没有女性失踪的报案。
何警官很重视这件事,立刻让人将近两年所有的失踪人员档案都拿了出来。
让人没有想到的是,那些薄薄的纸张,竟然装了好几大箱。
幸好每个档案上都附有失踪者照片,我们翻找起来也不费劲。
但何警官负责的办案区域有限,就是这这么多的失踪者档案里,也没有找到阿秀的。
后来还是何警官派人去偷拍了张阿秀的照片,然后投放到全国失踪者数据库,这才找到了她的个人信息。
原来,阿秀本名叫何雪莹,是H省某师范大学的一名学生。
看出生日期,阿秀已经27岁了。
但再一看失踪日期,竟然是在六年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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