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生过去验证,想摸个脉,结果一抓胳膊都没抓起来。
因为那个同伴都已经出现尸僵了!
致命伤就在后脑!
医生拨开头发看了下,发现伤口上竟然堵着一块儿石灰!
石灰和血液融合后发热,变硬,将血管烫合堵死,才阻止了血液的流出。
医生们将那人的尸体抬出去后,师父就不着痕迹的擦了擦车窗,然后也下去做笔录了。
后来等笔录什么的都弄完,有个老警察把我师父叫过去聊了两句。
老警察姓沈,叫沈冲。
他说您是哪门哪派啊?
我师父立刻自报家门,说他是从茅山,道号楚阳。
沈冲“哦”了一声,说之前带他的师父,也是道门弟子,所以好多科学没法儿没事的东西,他都信。
但是这事儿影响不好,他让我师父回去别跟乘客透露太多细节,不要将事态扩大。
师父也不是第一次跟警方合作,表示一定守口如瓶。
这样保证了以后,沈冲才跟师父握了握手,把我们送上车了。
我们一上车,果然就有人过来跟我师父打听细节,还有打听我师父隐私的。
但师父回去以后就闭目养神,不再说话了。
其他乘客看他这样,也就不敢再问什么了。
到了目的地以后,下了车,师父先带我找了块空地。
然后掏出黄裱纸,在上面写了个名字和生辰后,烧了。
我说这是那个后脑勺塞石灰那人吗?
师父“呦”了一声,说你最近还真是长进了。
我嘿嘿一笑,说看见他擦玻璃了。
当时玻璃莫名起了一道哈气,想必那哥们儿把名字和生辰写上了。
师父点点头,说自打那仨人一露面,他就知道中间儿那个不是活人。
可车里空间太小,人又太多。
碰上穷凶极恶的家伙,就只能装瞎认怂。
后来那车门坏的蹊跷,师父看出来那哥们儿要报仇,就跟他做了笔交易。
师父先出手,采用稳妥的办法将二人一一拿下。
倘若拿不下,再请他出手。
师父答应帮他超度,他才同意了。
等法事做完,我跟师父又搭早班公交进了市城区,找了个早点摊儿吃饭。
可能因为太早,当时摊位上没什么人。
我们俩点了油条老豆腐,还有小笼包,都很快就上了。
正吃着呢,就听早点摊老板娘跟丈夫抱怨住对门的母子俩。
那个被抱怨的母亲叫陈婷,儿子叫马晓斌。
大概意思就是马晓斌又被陈婷给揍了。
刚上小学的孩子,天天鬼哭狼嚎,一身青紫。
要不是当了这么多年的邻居,还以为不是亲生的呢。
昨儿母子俩又闹到半夜,老板娘开早点摊儿又得早起,等于一宿没睡。
老板看着也不精神,但还是耐心的安慰老婆,说谁让当爹的不争气呢。
自己开车撞死人了跑了,丢下老婆孩子顶缸。
那催债的要赔偿的,天天上门闹,搁谁都受不了。
老板娘也是个心软的,虽然没睡好很生气,但也同意丈夫的观点。
她说她感觉陈婷已经快崩溃了。
那天在小区看见她,本来想叫住她劝劝,结果喊了好多声她才听见。
转过身来一看,俩眼珠儿都不聚焦了。
这事儿当时我只是当闲事儿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