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飞走了之后,丞相就开始指着在场的侍卫破口大骂,没有任何的形象可言
可见真的是被气狠了
能不气么,他家宝贝闺女的院子里,突然闯进了一个那么大个的黑衣人
他丝毫不怀疑如果不是女儿现把黑衣人打落在地,这群废物可能都现不了那个黑衣人
这时,丞相夫人也穿好了衣服过来了,这也是有下人早早的告诉了她,黑衣人被抓住了
要不然她可能也就像丞相一样衣衫不整的跑出来了
名声什么的哪有女儿重要啊
温暖也穿好了衣服,走了出来,温文初也和丞相一样,指着那群侍卫就开骂
两人都是文人,也说不出什么太脏的话,顶多就是那两句废物,没用的东西,来回重复
他们没骂累,温暖都挺累了
一家四口大晚上的整整齐齐的出现在了书房
“那人是公孙启”
这是温暖的声音,很平淡,没有任何起伏
“谁?你说谁?”
这是温文初,一蹦三尺高,这是他身体的极限,不是他思想的
“啪!”
这是杯子落地的声音,丞相干的
“砰!”
这是巴掌拍在桌子上的声音,丞相夫人干的
一家人除了温暖,没有一个是平静的
他们想过很多人,就连伍贵妃派来的人都想到了,就是没有想到来人是公孙启本人
“他想干什么?”
温文初揉着自己被母亲锤了的脑瓜子,严肃的说道
“难道是五皇子又哪里惹到他了?他准备拿暖暖开刀了?”
越想越觉得有可能,丞相又怒了,这个五皇子,简直就是个祸害
你惹得祸你就不能把屁股擦干净么?没那个能耐你总去招惹他干什么?
招惹完了你又干不过,只能去抱皇上的大腿,这不是妥妥的拉仇恨么
还有那个公孙启,他是不是有什么大病?
谁惹得你,你找谁去啊,没事闲的牵连无辜的人干什么?他的女儿是无辜的人啊
温暖也没有说什么来人没有恶意的话,又没有恶意的可不一定
再说了,谁家好人大半夜的闯进一个姑娘家的院子啊,哦对了,他还企图进房间
登徒子,采花贼,流氓,不要脸!
不过一想到自己打的他那三掌,她心里就一阵美滋滋
哎嘿嘿!她他腹部的那两掌,可是还有其他用途的,温暖嘴角的笑容明明没有任何变化,无端的,oo却感觉这个笑容有点子邪性在里面
揉揉眼睛,再次看去,什么都没有看到,一度以为自己眼花了
咦?它刚刚想说什么来着?忘记了,不对,怎么能忘记呢,明明是很重要的事情来着,它得仔细想想
刚要冒泡的oo再次隐身
一家四口在书房呆了半个时辰后才各自回房间,嘴角都带着满意的笑容
显然是讨论出了一个满意的结果
当天夜里,战王府灯火通明,府中的府医更是忙了个通宵
战王房间中的血水是一盆一盆的往外端,不知道的还以为府中有人生孩子呢
“噗!”
只见刚吐完一口血的战王又颤颤巍巍的爬起来,对着一旁的盆,就又是一口血喷出
府医忙的满头是汗,又是把脉又是开药,还要看着煎药
府医擦了一把额头上的汗水,忙啊,真的太忙了
也不知道这位爷又从哪里弄出了一身的伤,还全是内伤,还有那浑身的尘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