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际上,我也八十多了。
就是终生未娶,保养的好。
既然,蔡根让我说遗言。
我也不敢不说。
再不说也没机会了。”
说着,那天一把新拿出来的烟斗,递给了龙少。
“来吧,邵龙,这是我们纳喇氏族长的信物。
你好好收起来,好好保管。
从今以后,纳喇氏的一切,都交到你的手上了。
我没有什么太大期望,别灭族就行。
哎,天之贝子,跟着你真是有点白瞎了。”
龙少木然的接过了烟斗。
那崭新的烟斗,上面还有新的木头茬。
做工不太精细,材料也不太稀有。
这就是纳喇氏的族长信物?
是不是有点儿戏啊?
好像看懂了龙少的意思,那天一赶紧补充。
“哎,身外之物,不过就是个念想罢了。
我说你是族长,没人反对,你就是了。
什么信物不信物的,就是个说法。
以后,你往下传的时候,拿尿不湿都行。”
说着,那天一从桌子下面,拿出来第四个烟斗。
点上以后,继续说。
“我们纳喇氏,财产明面上不少。
实际上,经济命脉全让西边把持着。
甚至还有不少欠款,债主都是西边。
哎,谁让他们捏着我们的命门呢。
我死了,与他们的所有协议也作废了。
你重打鼓,另开张。
把所有的不是,全都推我身上。
给我按个叛徒的名都无所谓。
反正,不能让那些秃驴再占我们便宜了。
这些年,当牛做马,成了他们的小打,真是够够的了。
我也累。。。”
说着,那天一的声音,嘎然而止。
头一低,像是睡着了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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