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者,剥夺你遇到爱情的资格,比如喳喳。<P>
想到这,蔡根终于清醒了。<P>
这特么灵异圈,实在太复杂了。<P>
不止有打打杀杀,还有稀奇古怪啊。<P>
就算蔡根依靠抹脖子,或者其他法门。<P>
把月老给拼死了。<P>
人家临死,给你断根红绳,也是承受不住的损失啊。<P>
如果说,蔡根有软肋的话。<P>
那么可以说,全身都是软肋。<P>
但是,最软的那几根,肯定包括老婆圆圆。<P>
不能冒一点风险那种。<P>
打定主意,蔡根颤抖着,从口袋里掏出了烟。<P>
在地上,磨蹭着,靠近客厅。<P>
“哎呀,月哥,你早说啊。<P>
这不是误会了嘛。<P>
来,点上。”<P>
这个脸变的,一点也不突兀。<P>
坐在红灯笼下的月老,死死的盯着蔡根看了好一会。<P>
才缓慢的挪动了身体。<P>
穿过一条一条的红线,接过了蔡根的烟。<P>
此时,他已经脱离了客厅的中心。<P>
坐在红绳里,背靠三个行李箱。<P>
与蔡根面对面,席地而坐。<P>
蔡根小心翼翼的给月老把烟点上。<P>
“月哥,你看。。。”<P>
中年人摆了摆手,打断了蔡根。<P>
“我不姓月,我姓柴,叫柴道煌。<P>
你也不用跟我假客气。<P>
咱们没有那交情。<P>
你刚才那一刀,可是奔着给我销户使劲的。<P>
我没有老年痴呆,还记得。<P>
这也不是一根烟的事。”<P>
完蛋了。<P>
刚才确实草率了。<P>
蔡根懊悔不已。<P>
万一这孙子,真的把自己和圆圆的红线给断了。<P>
咋整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