胸前的两只大眼睛,左右摇摆,好像也在纠结。
“刑天?
我是刑天?
轩辕皇帝?
我的敌人是轩辕皇帝?
应龙,对,那个畜生。
全是那个畜生缠住了我。
才被轩辕那个孙子,砍掉了脑袋。
对了,我的脑袋呢?
我的脑袋藏到那里了?”
完蛋了,被孔四桥提醒的,越来越疯魔了。
蔡根觉得,必须得做点什么。
从地上捡起了小黄鸭。
使劲的,不停的挤压。
聒噪的鸭叫声,在院子里环绕。
别人越听越烦躁,潘国富却眼神清澈起来。
“啊,明明,儿子,你咋出来了、
我不是让你躲起来嘛?
孔四桥,你放开我儿子。
坑了我还不够吗?
还要对我儿子下手。
咱俩什么仇什么怨啊?”
奏效了,蔡根觉得还有希望。
“潘国富,你孩子没事。
赶紧把赤血魔衣,脱掉。
脱掉你就恢复正常了。”
说完以后,蔡根一愣。
不是金缕玉衣嘛?
怎么改成赤血魔衣了?
是孔四桥说错了,还是说漏嘴了。
称呼上改变以后,蕴含的信息也有很大差别吧。
潘国富一步一步的走向孔四桥。
“别伤害我我儿子。
我啥都不要了。
钱退给你,衣服也给你。
只要你保证我儿子安全。
我全都给你。”
孔四桥脸上的皱纹,都开花了。
谁能想到,遥控器不好使,用亲情也能控制啊。
可是,他的笑容,没有维持多久。
笑容就凝固了。
视线不断地翻滚。
下半身站在原地,上半身掉在了地上。
他不感置信的看向手里。
仍旧抓着小孩的脖子,以及那张无助哭泣的脸。
跟着他的上半身,一起落地。
留下最后的念头,竟然是个冷笑话。
解除人质威胁,最好的办法是什么?
没有人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