习惯性的蹲在了一起,围城了一个圈。
最外层的喳喳,背对着内圈,随时观察展厅的动向。
“我靠,现在才明白。”
蔡根蹲下后,猛地一拍大腿。
“三舅,你明白啥了?”
“刚才我进来的时候。
在狗笼子里遇到潘国富的儿子明明了。
他说爸爸为了保护他,所以把他装在了坚固的狗笼子里。
我以为是潘国富自己无法控制自己。
所以才保护儿子呢。
原来,潘国富藏儿子,是为了躲周玉芬。
这就说的通了。
这里的所有人,都是周玉芬给弄死的。
潘国富最后关头,不知道怎么就抢下了铠甲。
正要干掉罪魁祸首周玉芬的时候。
我打断了他。
结果,被周玉芬给反杀了。
这事弄得,怪我整复杂了。”
蔡根讲的是自己的心路历程。
其他人能听懂多少,不再他的考虑范围。
只有啸天猫,提出了不同的意见。
“主人,我觉得这里不太安全。
咱们要不撤吧,在这蹲着。
一会你腿该麻了。
咱们回车上复盘,不行吗?”
“不行!”
拒绝的如此干脆,绝对不是蔡根。
段晓红掏出了散白,已经只剩下一个底了。
可能是刚才打斗的时候洒了很多。
干掉最后一点散白,脸上已经红了。
“把这么个祸害,放在这不管。
明天就得屠村。
后天就得屠乡。
早晚要进市区。
谁知道,那玩意,有多大胃口啊。
我们还是把他扼杀在摇篮里吧。”
贞水茵刚才被那把破菜刀,砍得满身是血。
也就是她生命力顽强,一般人早就休克了。
“段土豆,你开玩笑呢?
摇篮里装的都是婴儿。
这特么装的是个老魔头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