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说法,也能过得去。
只是蔡根还是感觉那里不对。
终于,这一套花活完事了,老刘头别看头发灰白,岁数不小了,活动一圈,连汗都没出。
“老板,完事了,送我回去吧。”
这么快就完事了?
十分钟,两千元?
蔡根觉得自己刚才装的有点过了。
“不是,刘大爷是吧?
时间有点短啊。
你要是走了,我们咋整啊?”
老刘头把鞭子一收,立在了身旁。
从口袋里掏出了旱烟,不紧不慢的卷了一颗。
谁也没让,自己点上了。
“你们咋整,跟我有个毛关系。
我收钱表演,合理纳税,天王老子来了也占理。”
吐出一口浓烟,老刘头接着说。
“时间,本就没有意义。
你要是还在时间上纠结,说明活得不明白。
我给你展示的,是时间长短吗?
我是在告诉你。
只要我把钩子甩出去,她就必须给我叼上。
只要我愿意,她就得一直叼着。”
前面几句话说的挺硬。
后面几句话说的更硬。
蔡根很久没有见到过这么有个性的老头了。
即使不是老头,也很少见到。
“刘大爷,你到底什么来路啊?
她为什么这么配合你啊?
你们是熟人吗?”
老刘头把头仰成了四十五度,看向空洞的天。
“我就是个玩物丧志的废物罢了。
她配合我,是因为她欠我的。”
这犊子让他装的,蔡根给满分。
转头看向贞水茵。
“你真从广场雇的啊?”
贞水茵没有回答,而是来到金婵婵的身边。
出人意料的,把她从地上扶了起来。
“哎呀,你心里有数了吗?
这样的人,我还有一摞子呢。
别跟蔡老板对着干,没啥好处。
要不今天就算了吧。
你等一段时间,蔡老板百年以后,你再来报仇?
什么都没改变,大家多赢。”
金婵婵嘴都和鼻子都出血了。
除了恶狠狠的盯着老刘头,并没有动手的打算。
“冤家路窄,真特么窄。
你能把这个老不死的找来,也算运气好。
但是,今天必须把这段因果了了。
否则,我没脸在道上混。”
说着,金婵婵好像下了某种决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