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去内蒙出差的时候,好多饭店吧台都挂着,看见过没喝过。
仿制的皮口袋,上面印着闷倒驴三个大字。
两升装4斤,分量很足。
再看下边的度数,71度。
蔡根从小化学就不好,毕竟是学文科的。
实在想不起来工业酒精是多少度来着。
反正这个71度挺吓人,都快赶上兑水的伏特加了。
蔡根也没有让别人,打开包装拧开盖子,直接就闷了一口。
这个度数绝对没参假。
好像一股岩浆从喉咙流了下去,直接到了小腹。
这一口喝的有点大,没有半斤也得三两。
蔡根直接忍不住打了个酒嗝。
然后感觉脑子就有点发麻了,直接上头了。
而且酒喝下去以后,蔡根的鼻血直接就窜出来了。
好像喷泉似的,相当壮观。
对于这样的后果,蔡根早就有心理准备,并不在意。
拿餐巾纸,团成两团就把鼻子给塞上了,紧接着又灌了一口。
半斤酒下肚,蔡根的精神状态一下子就活跃起来了。
看问题的角度也更加偏门与发散。
开始大块吃肉,大口喝酒,大着嗓门跟伙伴们扯犊子。
说的都是一些有的没的的废话,好像说什么不重要,重要的是必须得说点什么。
所有人的情绪都被蔡根带动起来了,好像这不是送行酒也不是开席,就是以寻常的酒局。
大家都回避,所有的正经事,刻意的淡化蔡根将要面临的风险。
唯独洛基,不是很活跃,甚至可以说是低落。
按道理说,这一场他占的便宜最大,算是把普罗给抽空了,自己也找到了曾经当诡计之神的感觉,实在不应该这样。
可是普罗的那句诅咒,不断的在他的脑海中回荡。
自己得了这么多神力,要付出多大的代价呢?
自己将面临的是什么呢?
德妈和树妈都没说,双青也没说。
并不是他们不知道,可能是说完了怕吓坏自己吧。
自己如果临时打了退堂鼓,直接就撩杆子,树妈会不会抽死自己?
抽死应该不会,毕竟往日的情分还在。
那自己要不要试试呢?
反正德妈已经走了,没人看着了。
好像是有心电感应一般,洛基这边刚打起了退堂鼓。
树妈那边就有了行动。
一根树枝伸了过来,停在了洛基的身前。
树枝上还有一颗巨大的果实,翠绿翠绿的,好像是一个大西瓜,不过比西瓜可大多了。
蔡根看到这一幕,睁着他的醉眼,含糊的喊道。
“二弟呀。树妈这是啥意思?给咱们添个菜是吗?
还是看我喝酒了,给我上个果盘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