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酒喝多了吧?
还是上火了?
千万别吃消炎药,喝酒一周内都不能吃。”
蔡根领着儿子,不住的点头。
“嗯嗯,不吃药,我硬挺。
爸妈咋没来呢?”
圆圆拿着手机不住的自拍。
“听说你不来,他们嫌冷,也没来。
对了,你不是说,你不来吗?
咋地,就不跟我们娘俩来啊?”
哎,谁想来啊?
我要是不来,你们今天谁能来啊?
有孩子在,蔡根只能心里发发牢骚。
“这个冬捕节是一个朋友开的。
昨天晚上这里筹备的时候,出了点岔子。
我也是迫于无奈,才过来的,在这待一宿了,遭老罪了。”
说到岔子的时候,蔡根给圆圆发送了一个隐晦的信号,示意这个岔子是灵异圈的事情。
接受到蔡根的信号,圆圆无奈的吐了口气。
蔡根的事情,自己知道了,也没有什么办法。
很多事情就是这样,即使知道不好,也只能接受,逼死蔡根,也不会有什么改变,圆圆想得通。
而且,这些事情找上门来,不是你想躲就能躲得过去的,心疼蔡根又能如何?
就像现在蔡根穿了一身协警的棉服,整的跟个保安似的,圆圆也不知道为啥。
难道办事需要这样穿?
这算是工作服?
“哎,那岔子全都整利索了吗?
我看你,咋好像瘦了呢?
精神也不好。
没事吧?”
熬了一夜,被火车撞了两次,最后差点没粉身碎骨,精神能好到哪里去呢?
现在还能跳了撒欢的,就算是生命力旺盛了。
为了不让圆圆担心,蔡根精神为之一振。
“我能有啥事。
得癌症都能痊愈,还有什么事情能把我击倒吗?”
一顿闲聊过后,蔡根刚想起来,糖葫芦钱还没付。
赶紧掏出手机就要解码,可是一看竟然是小水的大苹果。
开机密码知道,支付密码不知道啊。
掏了掏口袋,竟然还有两块钱硬币,肯定不够啊。
那么大一串糖葫芦,尤其这里还算景区,十块二十块都算正常。
“大姐,糖葫芦多少钱?”
“九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