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熹元揉了揉自己的太阳穴。
算了。
宴祁安间歇性疯她忍了!
于是她准备起身,可少年猛然压了上来,将她摁在床上。
轻轻扼住她的脖颈。
虎口的弧度和脖颈严丝合缝的像是天生一对儿。
宁熹元还没来得及多想,就听少年咳嗽了两声,清清嗓。
“丫头,叫声夫君,命都给你。”
“”
宁熹元耳朵炸了。
她无法形容这种耳朵被强奸的感觉。
宁熹元紧紧攥着拳头,闭眼,装死。
眼不见为净。
但是耳朵还能听到。
宴祁安又不是蠢蛋,单看宁熹元脸上的表情,就知道这话又说错了。
那是
“女人,你再敢跟别人说话我扇烂她的嘴!”
这话说的,夹带私货,很是真心。
宁熹元:“”
宴祁安试探:“说话,嗯?”
宁熹元忍无可忍,一把推开宴祁安:“你神经了?”
一睁眼起来,身边的人变成疯子了!
宴祁安吃瘪。
真是天大的委屈。
那话本里的话他已经挑挑拣拣,找了几句不那么神经病的话,鼓起勇气说出来。
宁熹元要走,宴祁安抬手环住宁熹元的腰,将人整个拉进怀里。
“乖宝?宝宝?女人?丫头”
宴祁安的嘴像是那机关枪,吐出来的词汇一个比一个炸裂。
一边炸裂一边还要问问她:“你喜欢我怎么叫你?”
宁熹元:“”
宁熹元三个字很难叫吗?再退一步,宁宁两个字很烫嘴吗?
宁熹元深吸了口气,耐着性子扭头看宴祁安:“谁教你的?”
“我去撕烂他的嘴。”
宴祁安却也顿了顿,叫了最后一个称呼:“元宝?”
宁熹元:“”
宴祁安:“”
两人对视,气氛逐渐变得诡异,周围都安静下来。
很近。
宴祁安甚至有些走神,他垂眸,细数少女轻轻颤动的睫毛。
顺着目光往下,凝在浅粉色的唇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