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玉客栈房间内,白嫣儿环顾四周,挑起包袱,账本掉落。她拿起账本,随便翻阅。
未几,白嫣儿将账本丢到一旁。张武陵捡起账本,双眉微蹙,“轩辕国的人这么穷吗?”
白嫣儿起身拿过账本,“你从何处看出来,他们是轩辕国的人?”
“难道不是吗?”张武陵疑惑不解,手指账本,“颜月教我书法之时,都是从右向左写。而炎国、流云国、琼花国的人,都是从左向右写。”
白嫣儿美目流转,继续翻找包袱。张武陵走向窗户,侧耳倾听,“你们听,是何人在奏乐?”
白嫣儿放下包袱,走到窗前。孙玉玲探头张望,翻出窗外,跃上楼顶,扫视四周,呆立当场。
张武陵和白嫣儿一跃而上,眉头一皱。白嫣儿握住张武陵的手,冷汗直流。孙玉玲纵身跃下,进入伙房。
须臾,宋天德快步走出,跃上楼顶,放眼望去,疑惑不解,“这是从哪里来的人马?好生奇怪。红衣者蹦跳,白衣者哀嚎,前方爬行的少年,看似欢笑,实则惊恐。”
孙玉玲跃上楼顶,“你也没见过吗?”
宋天德摇头,张武陵纵身跃下,冲进厅堂,抓起诡谲道人,瞬身登上房顶。诡谲道人目视张武陵,骂骂咧咧。
张武陵置若罔闻,指向红白队伍,“那是什么?”
诡谲道人转头而视,定睛一看,“青灯送子!”
“什么是青灯送子?”众人纷纷看向诡谲道人。
“红在左,白在右,一盏青灯送子行。子推门,家欢庆,妙音消散灯息影。”诡谲道人双眉微蹙,“要死人了。”
众人面面相觑,纷纷看向红白队伍。身着红衣者,手舞足蹈,摇动铜钱。身着白衣者,鬼哭狼嚎,演奏哀乐。
前方爬行的少年,笑容满面,满眼惊恐。他好似在逃,也好似看到了什么有趣的事,一个劲地向前奔跑。
奔跑多时,少年终于停了下来,转而推开房门,伸入半个脑袋,诡异一笑。院中家丁抄起家伙,对准少年。
少年毫无惧意,冲到家丁面前,拍手大笑。家丁疑容满面,红衣者抛起铜钱,白衣者扔出飞镖。
飞镖钉墙,家丁怫然不悦,“你们是什么人?”
红衣者欢天喜地,从怀中掏出一把金沙,递到家丁面前。家丁一脸茫然,“这是什么意思?”
白衣者唉声叹气,掏出一条绳子,递到家丁面前。家丁疑上生疑,少年抓起金沙,放到他的手中。
家丁欣然而喜,指着自己,“给我的?”
少年沉默不语,红衣者欣然点头,眉开眼笑。家丁欣喜若狂,连忙道谢。少年摇头叹息,红衣者笑容不减,抓住家丁的手腕。
家丁眼神迷离,昏沉倒地。一缕游丝自家丁体内而出,飞到红衣者腰间的罐子中。白衣者指着一排罐子,唉声叹气。
“唉,真羡慕你,还有愿力可以享用。”
红衣者欢笑而语,“此等低级愿力,你真能看得上吗?”
白衣者诡异一笑,“聪慧,甚是聪慧。若不是掌教不许,我真想尝尝你的味道。”
红衣者肆声大笑,“你之所言,我之所想。你们阅川的滋味,肯定比我们熹微的滋味要好,好上千百倍。”
白衣者又哭又笑,“其实,真没有想象之中的美味,只不过是舒爽一时罢了。”
熹微靠在白衣者身上,“你想不想尝尝应星的滋味?”
“你有办法?”白衣者斜目而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