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下的药量还是有些大。除了曼陀罗,应该还有我不知道的东西。”姜落落皱起眉头,“还能有什么?从我到凶肆,师父就用各种蒙汗药物给我试练,不知还有什么是我没听说的?”
“先别想了,把这碗蛋羹吃了。”
杜言秋将手中的碗递给姜落落。
“你还惦记着做饭?”
姜落落有些意外。
“烘烤衣衫时也得烧火,顺便弄点东西吃。”杜言秋随意说道。
“你夜里没歇息啊?”
见杜言秋身上已换好他那身已烘干的白衫,衣衫上溅到的泥水也清理净,姜落落问道。
“小眯了一会儿。读书时经常熬夜,一两天的忙碌算不得什么。”
“噗——”
听了杜言秋的话,刚咽下一口蛋羹的姜落落突然笑了,“你若不提读书二字,我都差点忘记你也是个书生。”
“嗯。”杜言秋声色无动。
“嗯?”
姜落落不知他这一个“嗯”字算是什么意思。
“你认得我这个人就行。”杜言秋又多说了几个字。
至于当他是怎样的人,无所谓。
见姜落落又想说什么,杜言秋催促,“赶紧吃,戏要开始了。”
“哦。”
姜落落不再多言,埋头吃蛋羹。
杜言秋返回伙房,拿出烘干的马鞍,套在已经梳理好鬃毛的马背上。
“公子。”
有人一道风似得落在院中。
“阿赫大叔!”姜落落唤道。
“阿赫,你带她看戏,我先回城。”
杜言秋进入柴房,将昏迷未醒的武辰拖出。
“好。”
阿赫应下,在姚家寻了个大麻袋将武辰罩进去,又帮忙把武辰捆在马上。
姜落落目送杜言秋出门。
所以,他是特意留在姚家等她醒来?
待杜言秋顶着最后的一片蒙蒙天色骑马驮着一麻袋货物离去,阿赫关好姚家院门。
姜落落见伙房灶台上还有一碗热腾腾的蛋羹,端给阿赫吃。
然后又去查看一番姚冬三人。
突然听到似乎有嘈杂的人声传入耳中,姜落落来到院中,“好像……有人来了?”
“嗯。”
已将姚冬家四处打量一番的阿赫指了指侧厢房的屋顶,“我们到那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