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顽强的防御,可匈奴人就是不退。
“匈奴人所图者,不就是这堆物资吗?我们也是依令行事。”
“为了这些物资,我们已经搭上了二三百个手足兄弟,不值得啊!”
浑身是血,衣甲破烂,嘴唇开裂地张扬,眼眸之中是深深愁容。
“稚叔,似乎已经晚了,即便我们交出这些物资,匈奴人肯定不会放过我们的!”
“这五天,我们已经杀了他们不下千人。”
丁原摇摇头,“既然一开始选择保这些物资,我们便要死保到底!”
“我们出来这么多天了,并州刺史府那边想必也发现了异状,也会采取相应措施,强烈谴责匈奴人的行径!”
张扬嗤的一声道:“对付匈奴人,谴责和抗议有用吗?”
“还有张刺史他早就看你不顺眼,那是希望建阳兄出事才好,他怎么可能会来救?”
丁原一阵默然。
张懿一上任就对丁原打压,好让自己人完全掌控刺史府。
出这趟差,本来可以派其他人的,张懿就非要丁原来,其心昭昭。
“看来只能看雁门关那边了,张辽之兄张汛校尉守卫雁门关,此人正直,不会见死不救!”
“可是奉先文远两人已经是第五天了。”
“这里离雁门关也就两日路程,一来一回,早就到了。”
张扬道,“莫非匈奴人势大,他们被匈奴人截住,没了?”
“他们两人武艺高强,万人难敌,特别是奉先,一身本事堪称天下无敌,区区匈奴人,不在话下。”
丁原说到吕布的时候,眼神之中充满了慈祥和赞赏。
他出身在贫寒之家,粗有谋略,勇敢有武力,善于骑马射箭。
可惜年近四十却无后,有意收吕布为义子。
“那。。。那他们怎么还不回来呢?”
“百匹战马,已经杀光,仅剩你我等人数匹坐骑了!”张扬顿足道。
“杀了它们!”丁原冷冷道。
“杀了这些,我们就没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