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位爱卿,今日秋狩,咱们这些老家伙就算了,机会留给年轻人。”
李恒此时挥了挥手,一旁的太监端着一个托盘走了上来,托盘里放着一件斗篷。
“这是朕为秦王时,穿过的斗篷,今日第一个狩得猎物者,朕便将这件斗篷赏给他。”
“好,好,好。”
尽管皇帝有御林军,有龙武卫,不过此次安保,皇帝还是交给了按察司。
此时顾承宁正站在皇帝身旁。
“陛下,那件斗篷,臣也想要,请陛下准许臣参与狩猎。”
李恒淡淡一笑。
“行,朕准了。”
“谢陛下。”
顾承宁转身吩咐道“常山,冯威。”
“属下在。”
“保护陛下,皇后。”
“是!”
顾承宁走入校场。
随着皇帝一声令下,众人纷纷上马。
太子一身戎装,马背上搭着弓箭,见顾承宁走入校场,他打马上前。
“见过太子殿下。”
太子笑眯眯的说道“怀远,怎么你也要和本宫抢父皇的斗篷?”
“太子,这斗篷乃是陛下当年领兵厮杀的物件,谁不喜欢,微臣自然也要争上一争。”
“好,不过,有你参与,我看只怕别人没机会喽。”
顾承宁有点尴尬。
“太子这话说的,貌似我们众兄弟都是废物一般。”
一旁响起了一个声音。
顾承宁转头一看,原来是二皇子。
顾承宁并未下马,而是骑在马上冲他拱手施礼。
“见过二皇子。”
二皇子并没有搭理顾承宁,而是对太子说道“臣弟见过太子。”
“二弟刚才的话是什么意思?”
“呵呵,臣弟只是觉得太子这话有失偏颇,父皇念及顾晟的功勋,这才将他从小养在宫中。”
“我等都是从小习武,论骑射,谁也不输谁,怎么太子就认为我们都没机会了呢?”
“二弟,放肆,安夏王的名讳岂是你能随便叫的?”
二皇子不屑一顾。
“哼,即便他活着,我也敢直呼名讳,说到底,他不过是我李家的臣子,我如何叫不得?”
太子皱了皱眉头,训斥道。
“就连父皇也不会直呼安夏王名讳,他不仅对父皇有救命之恩,对我大乘开国,更是立下了赫赫战功,何况父皇与安夏王乃是结拜兄弟,他便是你我的长辈,你如此知乎长辈名讳,哪里还有一点皇子的样子?”
“呵呵,太子殿下,我有说错吗?君臣君臣,他顾晟功劳再大,终究是臣子……”
不等二皇子说完,顾承宁便打断了他。
“二皇子说的是,不过君臣君臣,我父亲自然是臣,可谁是君?”
“陛下是君,而太子是储君,二皇子至今也未受封,而你却以君自居,你这是想谋逆吗?”
“你……”
“好你个顾承宁,我只不过开个玩笑而已,你居然诬陷我谋逆,你挑拨皇室亲情,该当何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