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染歌微怔,“初露?”
是了,她怎么把这件事给忘了,凤凰王朝女子初露是非常重要的一件事,更是对她们能否经受血洗之礼的严峻考验。
是以,女子初露的那几天,她们的身体可是虚弱的随便一个小婴孩都能轻易夺走她们的性命,这无疑也是女子生命中的一大挑战。
厉沉见她沉默,忙又道:“我先去给你热粥,你吃完再睡,”说着缓步出了山洞来到一旁的灶台边开始忙活了起来。
而慕笙则是端来了一盆清水轻轻放在她面前,随后蹲下身子温柔的执起她小巧精致的玉足开始给她清洗。
凤染歌微低着头,看向男人认真而专注的神情,有一瞬间的恍惚,自来到这里后,慕笙与厉沉对她的好,她都能清楚的感觉到。
尽管两人或许已经猜到了什么,但却什么也没说,依然给予她毫无保留的信任。
而这份信任,也逐渐渗入到她的心里,不知不觉中,她已经自内心的接受两人在自己身边的陪伴。
若是……若是就这样下去,倒也是个不错的选择,三人就这样,平静的过完一辈子,不理会世俗的纷争,也是个不错的选择。
慕笙将她的玉足放在手心,小小的,白白的,仅一只手就能完全包裹住,他细心的掏出手帕,仔细的擦拭着她的每一根脚趾,而后缓缓抬眸。
两人视线相撞的瞬间,凤染歌的心里竟没由来的一跳,她不自在的别开眼,四处张望。
慕笙微微勾唇,握住她的玉足微弯着身,绕开水盆将其轻柔的放在床上。
随后端起水盆走了出去,洗净手后又来到她面前:“妻主若是困了,就先眯一会儿,待粥好了后,我再叫醒你。”
凤染歌点头,直接大剌剌的倒进了柔软的大床里。
泼墨长散落在湛蓝的软枕两旁,犹如盛开的花朵。
慕笙静静的凝视着她,伸手轻柔的拉过一旁的蚕丝被替她盖好。
“慕笙,是不是凤凰王朝的男人一旦成了女人的夫郎,就必须要对她一心一意?”风染歌睁着一双大大的眼睛眨巴眨巴。
慕笙轻笑:“自然也是有例外的。”
“也是,”凤染歌打了个哈欠,“林华不就是最好的例子吗?”嘟囔几句后,她翻了翻身,抱着一旁的抱枕便沉沉睡去。
“歌儿又睡了吗?”厉沉端着一碗晶莹剔透的粥来到床沿边开口。
慕笙点头,随后微微皱眉:“妻主最近总是犯困,我估计应该是初露提前了。”
厉沉放下碗,褪去外衣与鞋袜上了床,来到左侧轻轻将她搂进怀里,随后面露担忧,“果然如此。”
以往只要他们一靠近,她都会第一时间睁开双眼,而如今,他都已经上床,直接将她搂进怀里了,竟是一点反应都没有。
慕笙也褪去鞋袜坐了上来:“妻主初露时应该不似其他女子那般简单,这一点相信不用我说你也察觉出来了是吗?”
厉沉点头,剑眉紧蹙,其他女子初露时,月香尚能引来一些觊觎者,歌儿自是更不用说了。
慕笙:“还记得之前林华的事吗?当时妻主直接划破手心,强行将其解缔,那血液的味道,我到现在都还记忆犹新。”
“还未初露,妻主的血液都尚且如此厉害,你说,初露时,月香又会是如何的恐怖。”
女子月香,能瞬间限制与其缔结的夫郎行动,自然也能吸引一些没有妻主的单身男子,若没有完全的准备和守护者,那么这个时候若是有歹心之人或仇家找上门来,那可就真的危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