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哈,终于来啦,喂喂喂,那几个穿白衣服的,你们怎么来的这么晚,人家等了一天,好累的说。”未央坐在醉宵楼的房顶上,晃着两条腿,嘻嘻哈哈的仿佛在看戏。
“艹啦,这不按套路出牌这什么鬼。”那走在前面的男子一转身,给了醉宵楼员工看上的女子一耳光。
“哥啊,你怎么死的这么惨,醉宵楼里对待员工这么刻薄。”那女子一声狼嚎吸引了了正在住店的客人们。
“哥啊,你说你们要聚餐,你怎么就死了呢。”
“哥啊,你说你们后台可以只手遮天,你死了,为什么没人去家里支会一声。”
“我可怜的哥啊。”那女子仿佛真死了亲人一般,一个人哭喊着走到了醉宵楼的门前,坐了下去。
未央朝等在远处的小二看了眼。
那小二就像长了翅膀一般飞快的跑到担架边,揭开了盖在上面的棉被。
棉被下空远一人。
“你哥呢,”一个看似什么也不知道的人问到。
“我哥他死在醉宵楼里面,人不见人,死不见尸,他好惨。”那女子见有人问,哭的声音比刚才大了几分。
“你哥死了,好惨啊,他们是帮忙抬尸体的吗,长的好龊。”刚才那问的人又问了一句。
“滚,抬尸体还需要长相吗?”刚刚走在最前面长相猥琐的男子一脚就要踢了过来。
“哟,你们是来抬尸体来啦,还是来打架来了,让我看看你们这级别啊。”未央随
手在房顶上捡到一颗树籽扔到了那男的的腿上,那男子倒在地上大哭小叫。
“清一色89,不错不错,我家吉里最近确实越来越胖了,是该活动一下筋骨了。”未央坐在房顶上看着下方,平时那温婉的声音此时竟然响彻四方。
吉里被未央叫出来,伸了一下懒腰从房顶上飞了下去。
围观者只见一团黄色的身影闪过,还没看清长相。刚才抬担架的穿白衣服的,那哭着的女子全倒在了地上。
“死人啦,死人啦,醉宵楼这里有人打死人了。”那猥琐男子又开始嚎叫。
“死了吗,我只不过摸了摸他们的脸啊,不可能死的啊。”吉里拍拍那粗壮的小手,站在猥琐男子面前,捏着那男子的耳朵。
“有本事把昨天死去的人交出来啊,让一个珍兽出来打死人,打死人偿命,天经地义。”那男子死鸭子嘴硬。
“死人了吗,没有吧,我醉宵楼昨天才得皇帝肯定,怎么可能死人呢,哇尚书大人来了。”未央高声提醒着那些看热闹的民众们,一跳下了房顶,站在了倪尚书的面前。
“尚书大人,您来的正好,有人诬陷我醉宵楼杀人。”未央对着尚书眨着眼。
“这些人都是干嘛的,一大早的穿着孝衣站在大街上,这是妨碍社会治安吗?”好一个妨碍社会治安,早上让小宇去找倪尚书看来是对的,这一上来就给定了罪实在是高啊。
“尚书,您是尚书,尚
书大人,您一定要为民女做主啊,我哥被醉宵楼害死,如今活不见人,死不见尸,我也是听说,找的人来给他找个说法的。”那刚刚还坐在地上的女子,跑的比狗还快,站在尚书大人面前一把鼻涕一把泪。
“你说说你哥哥的长相,年龄,我好为你做主。”尚书大人此时装的一本正经,看来这皇宫也是培养戏精的好学校。
“我哥哥20岁,是醉宵楼的员工,平日里都呆在醉宵楼里,嘴角有一颗症很好认的。”那女子摸着眼泪仿佛找到了救星。
未央作为一个旁观者实在不知道自家的小员工看上了这女子那点,这女子为了自己,与贼同流合污,不知道正被师兄带着站在大门后面的那个员工看了会怎么想。
“哦,嘴角有一颗症,是不是左边,黑症。”尚书大人眼瞅着正被悟凡压着从大门边走来的男子。
“是的,尚书大人,您怎么知道,难道您认识我哥哥。”那女子还在摸着没有眼泪的眼。
“好个哥,好个为我收尸,你你竟然和他们是一伙的,你说你喜欢我,原来因为我在醉宵楼上班,你这个厚颜无耻的女人。”那男子早都气的火冒三丈。
原来说的晕倒是假的,他们是让自己死,来陷害醉宵楼。
“丁三,你,你怎么没死?”那女子听到男子的声音,一转身看到丁三好好地站在自己面前,吓的当时坐在了地上。
“吆,别走啊,戏还
没演完,怎么就要走了呢。”未央手里拿着一把符文一撒,那些正要脚底摸油的穿着孝衣的男子们都被定在了原地。
“尚书大人,今天由您来审问,你代表的是法律,我们听您的。”小宇将那长相猥琐的男子扔在了尚书大人的脚边。
那男子和女子见丁三好好的活着,无人狡辩。
交待了事实。
原来那女子和男子都是近日皇城里的飞贼,因肖刀知道醉宵楼是未央的产业,柔柔又五次三行番的被未央和太乙寒逼迫的现了原型,就想在醉宵楼安一个自己的眼线。
醉宵楼近两年被小宇和悟凡打造的像铁桶一样坚固,每进一个员工都要查看九族,外人基本安插不进来一个奸细。
那柔柔祖辈涂山族祖先以媚功著称,近一年在长安城收留了不少女人,教会了这项技能。
试问那个男子不爱妖媚的女人,更何况一个小小的最下层员工。
几次外出都无意中碰见这女子和自己走相同的路程,买一样的东西,一来二去就熟悉了,那丁三真以为这女子喜欢自己。
飞贼头领早上被抓,御林军就已经昭告了天下。
但飞贼还有不少漏网之鱼散步在长安的大街小巷,刚好丁三约了几个朋友和那女子见面,那女子也欣然接受,演出了一出苦情戏。
可怜丁三被抓时,还以为自己喜欢的女人被虐待,心甘情愿的接受了飞贼的要求,在饭局成功的上演了一把装晕的戏
,没想到碰到了太乙寒这个炼丹的鼻祖。
“好一个男欢女爱啊,肖刀,好一个肖刀,今日你们都必坐牢。”倪尚书黑着脸交待着自己随从去叫御林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