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景侯就像当头挨了一棍子。
整个人剧烈一僵。
强迫没有反抗之力的女人,他不羞耻,谁羞耻??
这女人三言两语就拿捏住了他的自尊和骄傲。
好。
真的很好!
他摁住心里面的那团火,将她转过身,掐住她的下巴,一字一句说给她听:
“终有一天你会在我陆景侯的床上,成为我陆景侯的女人,我给你时间慢慢接受,但绝对不是我要放过你!”
说完。
嘭一声巨响。
陆景侯甩门走了。
整座公馆都陷入阴沉沉的死寂中。
江宁贴着墙滑坐到地上,心里松了口气,浑身的骨头就开始软颤抖。
她强忍着不要眼泪掉下来,心里再清楚不过。
哭死也没用。
猎物一样被陆景侯盯上,她就逃不掉,没有半点能用钱解决的可能。
他也不缺她这点钱。
她唯一能做的就是想方设法往后拖,拖到他对她没了兴趣,她就解脱了。
这晚。
陆景侯一夜未归。
江宁一夜未眠,天刚亮就挂着两黑眼圈去商行。
她顺利订购了一批海鲜,按照她给的时间运到陆城。
但她去办洋酒的时候,遇到了大麻烦,高档级别的洋酒,全部缺货!
几家专门做洋酒的商行,给出的答复一毛一样。
“三小姐,我们给贵饭店供货,已经不是一天两天,这回真帮不上忙。”
“铁路被炸,人心惶惶。”
“外面的货一时半会进不来,存货又全都卖完了。”
“新都来了个大官,都在排着队给他接风洗尘。”
“我们库里最后的一箱香槟,昨天就被买走了。”
江宁一想就想到这位大官是陆景侯。
她有些不死心,问商行的老板说:“接风洗尘用得着这么多酒吗?”
“用得着,用得着,洗尘宴排满一个多月,天天不歇气,一瞅洋酒紧俏起来,就都在抢着囤酒,这位大官是真的大啊。”
又说:“三小姐,你这边一要就是几百瓶酒,我真拿不出来,数目小一点,几十瓶或许还有办法。”
江宁就有些头痛了。
二三百桌生辰宴,每桌葡萄酒和香槟各一瓶,多吗?
不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