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姑娘放心,主子是不会有事的。”
“嗯。带我去看看你做的东西吧。”
两人来到了客院,院子里的一片空地上。放着一些设备。
月可走过去检查了一下,朝鹰晖说道。
“还不错,你自己做的吗?”
“嗯,我自己上山砍的木材。”鹰晖挠了挠头,不好意思的说道。
“嗯。”月可满意的对鹰晖点了点头。
“月姑娘,这个东西到底要怎么用?”鹰晖不解的看向月可问道。
“这个是给顾少爷做康复治疗用的器材。”
“怎么做?”
“等顾少爷的脚有力气了,就让他每天扶着这两个杆子,可以让他自己慢慢的在这里重新学走路。”
“月姑娘,那什么时候能开始?”
“现在暂时还不行。伤口还在修复的阶段。但是目前来说恢复的不错,估计再过一个月就可以学走路了。”月可摸着杆子,走了一下。“现在也不用再上药了。你最近有问顾少爷,他有没有什么特别的感觉?”
“顾少爷说,感觉脚有点麻麻的,有时还会有点痛。”
“会痛就说明了是往好的方向展。这样没感觉就麻烦了。这两天你多看着他一点。如果他要是跟你说他很痒,你就去找我那拿个药膏给他抹一下。千万要记住,不可以动手去挠伤口。不然会炎的。”
“我知道了!”
月可还去看了顾玉笙之后才回了医馆。
不知不觉,又过了十来天,月可依旧有些精神不济。自从战景奕离开之后,她每天晚上都做同一个梦。搞得她现在都不敢睡觉,生怕一睡觉又会梦到。
就像现在这样,怪医看着对面正拿着筷子敲着碗的月可,内心十分的疑惑。这丫头是怎么了?以前看到食物就像饿鬼投胎一样,现在怎么感觉对这一桌子的食物失去了兴趣。
“你不饿吗?”
“不饿。”月可放下了手里的筷子,有气无力的说道。
“死丫头,你到底是怎么?从那个臭小子离开之后,你一直就是这样的精神状态。”
“老头,我这些天一直做着同一个梦。连我自己都搞不清楚,是在梦里,还是在现实?”
“做着同一个梦?”怪医疑惑的问道。
“嗯。我梦见,战景奕被一个人从背后偷袭,死掉了。”月可眼神黯淡的说道,“以前的人总说梦跟现实是相反的,可是我做这个梦的时候总感觉到,像是真实生过一样。”
“你什么时候开始做这个梦的?”
“战景奕离开的那天。”
“那不就已经有十来天了吗?你确定一直做着同一个梦吗?”
“我确定。”月可点了点头说道。“而且,最开始还是模模糊糊的,但是越到后面越清晰。”
怪医看着月可有些沉默不语。人人都会做梦。这是正常现象,但是有些人醒来就不会记得梦里生的一切。但有些人却会牢牢的记住。但为什么月可会一直做着同一个梦,而且还是因为战景奕?
“会不会是你日有所思,夜有所梦?”
“原本我也是这么想。但现在只要我一睡着,就一定会做这个梦,我自己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自从战景奕离开之后,我都没睡过一个好觉。老头,你有没有什么好办法?”
“你自己是个大夫,那你有什么办法?”
“我试过了,反正我只要一睡着就会做那个梦,然后我就一直给自己提神。但是偶尔还是会支撑不住睡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