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舒微:“你们都去?”
单源:“票都发到我们手上了,s的点,不开放的好角度。”又说,“你不去啊?”
江舒微捻起一角纸页,“再说吧。”她站起来,忽然间眼前一黑,气就提不上来了。正想着自己不能倒,脚下却是软绵绵的,只觉得额角一阵刺痛,就失去了知觉。
chapter32自私
再睁眼,刺鼻的消毒水味充斥在空气中,白戚戚的墙晃的江舒微眼睛疼。
“醒了?”仇霜坐在旁边凳子上,插起一块哈密瓜递到她嘴边,“还疼不?”
经她这么一说,江舒微才感觉到左边额角传来一阵疼痛。她嘶了一声,抬手就要去碰,被仇霜打掉。
“别动,”仇霜说,“你低血糖犯了,好死不死撞到了桌角,给磕了个口子。”她满脸阴郁,“阿源才愁着给你去找后续医美恢复呢。”
还好,江舒微近期内就是在家抠脚或者办公室幕后,恢复期是有的。
江舒微笑笑:“不是,哪有这么——”
门被打开,来者穿着宽松的t恤,一手拿着盒饭,迈开长腿走进来。江舒微抬眼看上进来的人,愣住了。
她张张嘴:“小易?”
易筠把盒饭递给仇霜,自己又拉了一把椅子坐下。摘掉帽子口罩墨镜,她今天素颜,江舒微才看见这个好久没见的小孩。
瘦了,憔悴了,眼底下全是乌青。寸头在这几个月长长了,但是易筠的脸没有任何的尴尬期,雌雄莫辨的美让这几厘米的短发更添痞气。
机场图都是假的,多少层粉底往上扑呢。
江舒微的心就莫名揪了一下,抬手去碰她,嗓音沙哑:“怎么回来了?”
易筠抓住她要摸自己的脸的手,握在手心里摩梭:“霜子给我打电话,说你脑袋上嚯了条口子。”
江舒微闻言就猛地转头,罕见的指责的目光冲着正要闷头干饭的仇霜射过去。
仇霜跟聋了一样淡定的掰开塑料饭盒,拿起筷子开始埋头啃,脸不红心不跳。
“姐姐,”易筠把她掰回来,“你为什么这么不会照顾自己。”
“刺啦——”
凳子摩擦的声音响起,仇霜一手端着饭盒,一手拿着筷子像个瞎子一样往嘴里刨饭,上半身平静干饭的动作与下半身疾步快走的姿势呈一种非常抽象的存在,一边精准无误的往外走。
还贴心的把门关了。
江舒微还没来得及找她算账呢,就又被易筠掰了回去。
“不会照顾自己就算了,还一直想着逃走。”
江舒微被她捏着下巴,被迫抬头看着她:“……我没有。”
易筠一眯眼,那双狗狗眼显得压迫,江舒微就不说话了。房间里只剩下她俩,江舒微的脸色不好,易筠也好不到哪里去。
“姐姐,你总是要我乖,听话,”女孩黑如渊的眼珠子盯着她,一寸寸刻画,“可是你自己就很不乖。”
她松开她的下巴,抓住江舒微没有输液的另一只手。她的手腕很纤细,皮肤光滑细腻,比起易筠瘦劲张力的手型,江舒微的是美人手的妩媚。
“我就应该定制一条金链子,”易筠垂眼看着那手腕,大拇指细细的摩挲着盈盈一握的腕骨,声音低沉而磁性,“手链,或者项链,把你拴住。”
“让你只能在汤臣里活动,让你每天只能看见我,只能对我笑。”
江舒微微微颤抖,苍白的脸竟恢复了一点血色。
易筠又叹了口气:“可是我不想吓到你。你懂吗,姐姐,你不知道我对你的欲望有多深,也不会知道这么多年我克制如斯,连医生都感到惊异。”
江舒微忽然想到赵灿曾经跟自己说的话。
“我不是小孩子了,这句话这两年我跟你讲了很多遍。”她拉起江舒微的手,嘴唇按在肌肤上,“但是你一直不相信。”
易筠明白江舒微的良苦用心,但是她不希望自己的姐姐为了自己一而再再而三的委曲求全。
“我没有,”易筠说的很慢,像是一个正在牙牙学语的孩童,尽力的表达自己的感情,“我没有生气,没有怪你。”
江舒微瞪着眼看她。
“我希望你开心。”易筠额角青筋有些明显,江舒微能感受到她因为不太能精准表达而产生了烦躁,却在努力克制。“我希望你能很放心的,信任我。”
江舒微不愿意公开,想过易筠的未来,想过易唯娱乐的未来,想过好不容易争取到版权的vic的未来,唯独没有想过自己。
江舒微用另一只打着点滴的手抚上她的小孩的头。“我懂。”她笑着,淡化了那憔悴的脸色,“我懂的。”
她长吁一口气,眼底闪过心疼。“怎么办呀,”江舒微歪着头看着易筠,“我的女朋友好疼我,我太感动了。”
易筠重新抬起头,浓眉熠眼,眼圈泛红。江舒微笑着捧着她的脸:“我该怎么补偿我的女朋友呢?”
易筠顿了顿,站起来俯身凑过去。江舒微看着她笑,也不躲,感受着对方炽热的气息席卷而来,易筠一手兜住她的后颈,吻了上去。
唇瓣相触的瞬间,情感到达了顶峰。易筠吮吸着,撬开她的齿贝,探进去,去勾江舒微的软舌。她的姐姐一向不会接吻,易筠喜欢这种主导权握在自己手里的感觉,带着她在口腔里共鸣,恶趣味的顶着她的上颚,满意的听到她的姐姐的泻出来的吟哼。
易筠用额头抵着她,感受到江舒微的喘息,用大拇指揩去她嘴角的水渍,声音带着少有的情欲:“姐姐。”
“你到现在还不会接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