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很缠绵,直到把安意白亲得喘不过气来,才微微离开,变成简短地啄吻,含弄那精巧的唇珠,让安意白粉色的唇染出一层靡丽殷红。
秦策低声哄着他:“宝贝儿,给我信息素。”
“我想要你的信息素。”他声音低低的,又带着几分急切,几乎有些可怜巴巴。
信息素?
安意白还没完全回过神,正细细地喘着气。一般秦策只有很不高兴的时候,才会想要他的信息素安抚。
他是怎么又不高兴了?
不高兴就能把他拷在床上?安意白决定,不要理他,更不会用信息素去安抚他。
没有如愿得到伴侣信息素安抚的alpha显然有些焦躁,他把头低下,朝着omega的侧颈去,一下子靠近了腺体。
安意白不愿给,他只能自己找。
几乎毫无预兆地,锋利的犬齿一下子就刺破了腺体那层薄薄的肌肤。
“疼。”
安意白瞳孔微缩,想伸手抓住秦策的肩膀找一点安全感,可是他能动的那只手,还是被秦策握住按死在枕头上,动不了。
“放开我,秦策……”安意白依旧试图挣脱,但是没用。
alpha的信息素没有节制的注入了自己的腺体中,汹涌澎湃,张牙舞爪侵占着每一处。
他就这么被秦策死死摁住,完成了今天的第一次标记。
安意白被欺负得眼框都红透了,他愤愤地看着秦策:“你又发什么疯?你自己说的我可以出去,你又反悔了?”
完成标记后,秦策心情可见的好了一点。他低头亲了亲安意白的眼睛。
“怎么了?”他并不承认自己在发疯,声音带着凉凉的笑,语气又平静,“你是我的omega,我标记你不是天经地义?”
“不止标记。”秦策的声音沉沉的,眼神幽深,深处泛回一点幽蓝暗光,就像一头盯着自己私有猎物的恶狼。他的手缓缓往下,停在了安意白的小腹处,omega的这个位置,是有生稙腔的。他往下轻轻按了按,“我要在这里,也种下我的东西。”
“给我生个崽子。长得像我和你。这样,我们三个就是一家人了。”
他平静地说着这句话,但神色却隐隐执拗而疯狂。
安意白当真,立刻急了,隐约带了哭腔又挣扎起来:“秦策,你答应过我的,你答应过,不要孩子……”
秦策制住身下的安意如,神色僵了僵,眼中的幽光变得死沉,他闭了闭眼睛。
“是了。”他重新睁开眼睛,眼底莫名有些红,“老子是答应过。”
“睡归睡,不生孩子。”
“那咱们就睡吧。”
秦策说着,就直接压身下来,咬了一口安意如的锁骨,又亲了亲。
那天秦策很用力,安意如几乎招架不住,最后直接应急进入发情期。
他那天几次怀疑,秦策是不是在泄愤,是不是要把他就这样弄死,如果以这种方式死在床上,是不是会上社会新闻,不行那太不体面了。
到了最后关头,安意白失了神,却听见耳边秦策的声音,他咬着牙问:“为什么?为什么?你能去求陈一然,求乔源新,就不知道找老公了?”
“这点事儿,难道我会办不成?”问到最后,他又委屈巴巴:“老公又不会害你。”
最后,秦策小声说了一句:“你是真的不会爱我了。”
安意白还没缓过神,迷迷糊糊地想着,秦策是什么意思?吃醋吗?
如果他还清醒,绝不会用吃醋这两个字去形容秦策。那天的秦策只配得到另外两个字,畜牲。
秦策那天的问题没有得到答案,安意白也没有答案可以给他。
安意白醒来时,已经是第二天下午。
秦策见他醒了,把他抱在了怀里,声音生硬:“对不起。我没控制住,下次不会了。”
做都做了,安意白根本懒得理他。
后来,秦策给他弄来了一箱子的北星牵牛,还附带了他当时给乔家签的自愿放弃财产承诺书。北星牵牛是找人抓来的。但那承诺书也不知道是怎么从乔家要回来的。
。
以前安意白出事了,不会找秦策,因为他始终觉得秦策是外人。
但现在他觉得,他虽然不应该将秦策拉进他的事情里面,但事情已经发生了,他和秦策都是一个阵营的人,找秦策才是最有效的方式。
找别人,远远不如找秦策。
安意白对着通讯器,如实交代了自己的犯罪过程,最后还加了一句:“对不起。”
秦策的声音还是那么散漫:“多大点事儿。只管做你自己的事儿,我去处理。”
安意白:“好。”
秦策那头喊了一声:“萧景,去。”
秦策办事效率,他向来是佩服的。
秦策说完,也没有挂电话,他有些不自然地说道:“外人说的那些,你别看,他们瞎说。不标记,不是因为不想,也不什么嫌弃和算计。更不是因为外面有人。是因为……我怕你没想好,不愿意。”
安意白听得愣了一下,然后赶紧表明态度:“我愿意的!所以今晚标记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