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不了萧青松,难道还不能逗逗他的狗吗?
不顾佣人的反对,我蹲在它面前,拿着一块肉棒骨。
递到它嘴边,将吃到时,我立刻撤远。
威廉还是没有什么反应,仍四平八稳。
我不由得感慨。
什么样的人养出什么样的狗。
突然,威廉张开大嘴,露出锋利的犬齿。
完蛋了,玩大了。
我紧紧闭着眼。
下一秒,疼痛未袭来,只听到萧青松的一句“威廉,停!”
那狗倒是听他的话,立即改变方向,绕开了我,冲他跑了过去。
我跌坐在地,仍回不过神,心脏好似要从嗓子眼跳出来,眼泪控制不住地流了下来,腿软到站不起来。
一只戴着黑色手套的手映入眼帘。
“起来。”
我搭上他的手,忍不住抱怨。
“你那个狗差点咬死我,我都快吓死了,它饿疯了吧。”
“威廉不会咬人,它只是想吓吓你。”
我低头与威廉对视。
它突然冲我呲牙,狗身下压,喉咙发出低吼声。
我脑袋一空,两手扒上萧青松的肩膀,紧紧搂着,两条腿也挂在他身上。
死死闭着眼,我哀求萧青松:“别让它咬我,别咬我……”
“松开!”
他声音冷硬,身旁的佣人抓着我的胳膊就要把我拉下去。
脑子一片空白,我搂地更紧,脑袋埋在萧青松的颈侧,眼泪流地更凶。
“好了,别动她,你们看着威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