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曼
于是,秦思思立马毫不犹豫的转身,朝着南苑路那边大踏步走回去。
既然江弈泽在恒大地产公司里,那她这一万块奖金,今天暂时是领不了了,等以后有机会再领取吧!
不怕,反正当初已经约定好这个点子,一经恒大公司采用,她就会来领一万块钱的奖金,是跑不了的,捂住马甲要紧啊!
这么想着,秦思思突然释然了,在回家的路上找了个偏僻的角落,从空间里拎出面粉,鸡蛋,精油和一系列做蛋糕和糕点需要的食材,哼着歌儿回家去了。
既然说好了要做糕点和蛋糕,喝下午茶,怎么能出尔反尔呢?看姐姐的手艺。
而另一边,齐腾正慵懒地躺在窗台上的摇椅,喝着红酒,哼着小调,听着收音机里传来那些咿咿呀呀的歌声,惬意得不要不要的。
顺便在脸上架个墨镜,晒晒太阳浴,人生简直不要太美好。
谁能想到?脸上的墨镜突然就被人摘走了呢?齐腾的美好心情顿时就烟消云散,一抬头就看向始作俑者,没好气的道。
“江弈泽,不是说休假吗?怎么不好好在家里陪陪你那刚娶进门的女人,跑恒大地产这里摘我墨镜干嘛呢?存心给我找堵,是吧?”
这家伙以往休假的时候都忙得神龙见首不见尾的,结婚以后倒好,有事没事的,三天两头跑恒大地产这边来,是想破坏他的幸福小日子吗?亏得他没有女人,不然两人正在办那事呢,没准这家伙空降到床边都能把他给吓趴了。
江弈泽将手中的墨镜叠好,随手扔给齐腾,悠悠的道。
“不是过来看看咱们的齐总,这两天过的如何了?”
看来这小子日子过的挺舒坦的,不是说有成千上万的人拥挤着来他们公司报名,要领取向日葵吗?这小子应该忙得晕头转向才是,怎么会跑这里晒太阳喝红酒呢?分明是想偷懒。
齐腾接住了江弈泽扔过来的墨镜,将之放在身后的桌子上,站起身来给江弈泽倒了杯红酒,耸了耸肩道。
“如你所见过的,还不错!”
合着在这小子的心里,他过得醉生梦死,别人就不能偷得浮生半日闲了,甚至连喝杯红酒的机会都没了。
江弈泽很主动的端起齐腾给他倒的那杯红酒,呡了一口才道。
“不是说咱们公司的那个广告效应不错吗?你怎么没去城外那块地皮?帮忙打下手呢。”
哪怕是给那些工作人员递张表格,递支笔也是好的呀,这家伙在公司闲着干嘛呢?
对于江弈泽的问题,齐腾冷幽幽的回道。
“这不是小爷长的帅吗?怕去郊外被那些报名领取向日葵的七大姑八大爷给抢回去当女婿去了,所以就只能躲在公司里喝红酒了。”
毕竟南城人民太过于热情了,他们这广告才刚放出点风声,南城街头巷尾那些七大姑八大爷就一窝蜂地来到公司楼下,嚷嚷着要报名领取向日葵来着。
差点就把公司门口的交通给堵塞了,好在他机灵一动,让助手打了一张告示说领取向日葵的人必须到郊外那块地边亲自报名,顺便看看种植的地点。
然后安排工作人员去郊外那块地边等着这些七大姑八大爷报名,才成功将这些祸水引到了郊外,不然这时候他早被那些七大姑八大爷闹得满心凌乱了,哪还有心情喝红酒啥的。
齐腾的话,让江弈泽的额头闪过三条黑线,他的目光冷冷地扫了齐腾一眼才道。
“就你这种只会对一个女人有感觉的,那些七大姑八大爷把你抢回去也没用啊,因为你对着他们的女儿或者是孙女不感兴趣啊,硬不起来呀。”
没错,齐腾是一个有感情洁癖的人,据说,他长这么大就爱过一个女人,那个女人她也听说过,叫做齐曼。
又据说,世界上所有的女人在齐腾眼里只分两种,一种是其他女人,一种是他心爱的女人叫齐曼。
除了齐曼之外,他任何人也记不住,这就是为什么他听过n次秦思思的大名,又亲自见过了秦思思,却总也想不起来秦思思就是江弈泽那新娶的老婆。
因为对于齐腾来说,这世界上除了一个叫做齐曼的女人,其他女人在他的耳朵里和眼睛里都只能称之为女人。
他这一生,患了一种叫做齐曼的脸盲症,从十八岁到现在二十几岁,这个症状从未缓解过。
江弈泽的话音刚落,原本优雅万千的齐腾,脸上闪过一丝不自然的神色,继而对着他的方向嚷嚷道。
“江弈泽,谁特么说老子硬不起来?”
他只是比较挑嘴而已,只有对着齐曼的时候,他才能硬起来。
至于其他的女人,他都不感兴趣,为什么要硬得起来呢?
可惜,齐曼走了,从此遥无音讯,消失在他的世界里,他找了那么多年,再也没见过她,甚至都没听过她的只言片语的传言。
对于突然炸毛了的齐腾,江弈泽无奈地捏了捏眉心,顺着他的口气道。
“好好好,你硬得起来,等你找到齐曼再硬吧!”
毕竟硬不硬这件事情,事关男人的尊严?齐腾是自己的好兄弟,偶尔调侃一两句也就算了,总不能老在人家伤口上撒盐吧。
相较于自己好朋友的毒舌,齐腾似乎已经习惯了见对方给他台阶下,他也不继续追究了,而是反问道。
“对了,你今天过来不会就是让小爷我去郊外打下手的吧?有毛事情,赶紧吐出来,给我滚。”
如果真是那样的话,那么喝完这杯红酒,江弈泽可以滚了,没必要留在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