农贵说的没错。
他虽然跟王秀秀结婚两年了,可王秀秀还是个黄花闺女呢。
不是他不想跟王秀秀过夫妻生活,实在是心有余力不足。
结婚洞房那天晚上。
王秀秀脱了衣服躺在床上,搞得农贵兴奋得不得了。
但是,这家伙毕竟老了。
手在王秀秀身上碰了一下,竟然兴奋得直接完事了。
那一晚,搞得王秀秀尴尬的不行。
后来,两人又试了几次,农贵一次比一次不行。
后来直接犯了太监病,就算王秀秀躺在旁边,都没有一点反应。
半年前,他干脆自个搬到楼下的房间睡觉。
王秀秀则一个人睡楼上的大房间内。
今儿个晚上,他陪着梁小天喝了点小酒,感觉自个浑身都是劲。
一会儿,肯定能把王秀秀整得求饶,所以他就硬着脸皮提出了过夫妻生活的要求。
“我说阿贵,你都五十七了,还能行吗?”
王秀秀不是瞧不起自个老公,她早就不指望农贵个老太监了。
再说,当初她嫁给老家伙也是逼不得已。
等于是牺牲自己的幸福,换来自个想要的东西。
现在这种情况,就算守一辈子的活寡,她也认了。
“我感觉今儿个能行。要不,这会儿去我房间试试?反正这会儿莉莉也睡着了,不会听到声音的。”
农贵今晚上兴致特别高。
王秀秀心里很清楚,老家伙也就是雷声大雨点小,或者只打个闷雷。
但毕竟人家当初帮了不少忙,再说她王秀秀也是有生理需求的,于是她点了点头,“行,那就再试试吧。”
两人进了房间,农贵说拉灭了灯办事。
王秀秀脱了衣服,躺在床上等老家伙上来。
农贵今儿个确实跟以前不一样,整个人浑身都燥热不堪,身子确实反应挺大的。
但是,当他把灯拉灭后,就觉得整个人一下子酥软了下来。
“秀,秀秀。我,我好像不,不行了。没,没了。”
此时的农贵,躺在床上一直喘着粗气。
王秀秀忙开了灯,一看床上湿漉漉的一滩。
那东西看着还黏糊糊的,老家伙躺在床沿边气喘吁吁,看着特别累的样子。
她心里直好笑。
老家伙,还说自个今晚一定行。
这不,刚拉灭了灯,都还没开始呢,就完事了。
“阿贵,你好好休息,我上楼睡觉去了。”
王秀秀忙穿上衣服,准备离开房间上楼去。
但是,她刚走到房门口时,农贵突然喊道:“秀秀,我好像快不行了。我头咋好晕,看着屋顶都在旋转呢。咋,咋回事呀?”
“阿贵,我看你像要中风了。我去叫莉莉下楼来。”
“啊!不会真,真中风吧。”
听王秀秀这么说,农贵的脸色一下发白起来。
这下王秀秀更加着急了。
忙替农贵穿好衣服,收拾了一下床上那些黏糊糊的东西,就上楼去叫农莉莉了。
等两人下楼到了农贵房间内。
农莉莉见到老爹躺在床上,上气不接下气的样子,板着脸一顿数落。
“爹,让你别喝酒,你非不听。你自个不知道自个有高血压呀,万一中风了,你得一辈子躺在床上。我看到时候,谁来伺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