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个家里三年没住人了,屋里肯定都是灰尘,晚上是不能住了。
看来,这会儿还得去那小山谷里。
梁小天走后,张翠花也抱着小欢欢去张家村的娘家了。
娘家弟媳妇苗秀娟生了个闺女,说产奶太多,小家伙又喝的少,怕涨奶积在里头发炎,硬要把她家小欢欢留下来。
张翠花没办法,只好让自家小娃子在娘家住几天。
等她从娘家回来的时候,天色有点暗了。
回到家,把晾在外头的衣服收进屋内,随便吃了点晚饭,就躺在床上休息了。
因为天气实在太热了,张翠花喝了一点白天晾着的冷开水,又把房间内的后窗稍微打开了一点。
夜风从窗外吹进来,人凉快了,也就迷迷糊糊地睡着了。
她根本不知道,刚才喝下去的白开水,已经被人下了春药。
下春药的人,正是村支书农贵的侄子农子强。
此时,农子强带着口罩正躲在张翠花家的后窗下。
听到房间里发出均匀的呼吸声,就兴奋的不行。
他媳妇回娘家了,今天一早见农启刚出了村。
趁张翠花抱着娃去娘家的时候,就潜到她家里在她喝的水里下了药。
一会儿药性发作了,他就折腾那娘们一晚上。
他实在等不及了,翻窗进了屋里。
走到床边看到躺在竹席上的张翠花,半扣着衬衫,胸部高高耸起。
兴奋得马上扑了上去。
这家伙动静太大,张翠花被吵醒了。
见到有人正在脱她衣服,害怕地大叫起来:“救命啊,救命啊!”
“不要,不要!”
看着张翠花挣扎,农子强兴奋的不得了,手上用的力气也大了。
“臭婆娘,你尽管叫。村口就你一家,这会儿三更半夜,你叫破喉咙也不会有人听到的。”
“你刚才喝的水里,老子早下了药了。”
“等药性上来了,哈哈,你会求着老子干你。”
张翠花突然感觉浑身燥热不堪,但是她还没失去理智。
她一边挣扎,一边大喊,“滚开,滚开,你这个变态。”
“你叫啊,你越叫,老子越兴奋。老子早就知道,你那太监老公得了脏病,一年没碰你了。”
“嘿嘿,一会儿老子就变态给你看,老子让你爽到骨子里。”
农子强已经安耐不住了,扒掉了张翠花的衣服后,整个人压了上去……